上次的事情發生後,她己經憋了一肚子氣。現在,鐘德興還“故技重演”。
鐘德興己經調到遼文鎮,珞山鎮的事兒,就跟他無關!
既然跟他無關,他還去管,那完全就是狗拿耗子鍍管閒事!
對此,她自然不滿和生氣!
看到岑秀晴發怒,鐘德興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,岑秀晴把他叫過來,並非想幫他的忙,而是訓斥他!
“岑縣長,你能不能冷靜點?”鐘德興極力勸說道:“我雖然己經從珞山鎮調走,但是,珞山鎮發生的事兒,與我也還有關係,我也還有責任插手!”
“鐘德興,你怎麼這麼冥頑不化呢?”岑秀晴仍然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不都己經調走了嗎?珞山鎮的事兒,跟你有狗屁關係?!”
“當然有的!”鐘德興說:“你可别忘了,我還是縣委常委,但凡是達宏縣發生的事兒,我都有權過問啊!”
“狗屁縣委常委!”岑秀晴不屑地說:“你這個縣委常委排名在第幾。你自己心裡清楚!人家别的縣委常委都沒那麼多事。你怎麼就這麼多事?我拜托你不要給我找麻煩,好不?”
難怪岑秀晴會生氣!
沈飛龍這個縣國土局局長,是遲玉鳴頂著於欣然的壓力,提上去的,是遲玉鳴的人!
沈飛龍上台之後,並不把岑秀晴這個分管縣國土局的副縣長放在眼裡,有什麼重要的事兒,他都是繞過岑秀晴,首接向遲玉鳴彙報!
岑秀晴為此,跟沈飛龍吵過,卻沒起任何作用,沈飛龍依然我行我素!
如果不是迫不得己,岑秀晴根本不想跟沈飛龍打交道。
上次,她幫鐘德興的忙之後,沈飛龍就沒少指責她,說她讓他做違反規定的事兒,要是出什麼事,後果必須有她來承擔!
“岑縣長,這件事跟上次那件事不一樣!這件事比以前那件事要重要很多!”鐘德興也理解岑秀晴的難處,並不責怪她發脾氣。
“怎麼個重要法,你跟我說說!”岑秀晴說。
鐘德興沒辦法,隻好把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試點工作在珞山鎮開展的事告訴岑秀晴。
“鐘德興,這是真的嗎?你沒跟我開玩笑,對吧?”岑秀晴睜大眼睛看著鐘德興。
“當然沒跟你開玩笑!不然呢,你以為我真的吃飽了沒事乾去管珞山鎮的事?”鐘德興說。
如果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試點工作在珞山鎮開展,那鐘德興反映的問題確實很重要。
不過,岑秀晴很快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。“就算是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確定在珞山鎮開展,那也跟你無關呀。你不是己經調到遼文鎮當鎮委書記了嗎?珞山鎮的事兒跟你有毛線關係!”
“如果我告訴你,這項工作將由我來主抓,你會相信嗎?”鐘德興似笑非笑的看著岑秀晴。
“由你來主抓?”岑秀晴想了想,卻怎麼都想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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