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書記,您怎麼來了?”鐘德興賠笑地說。
見是鐘德興,季立新的臉立馬“陰轉多雲”,他冷冷地說:“怎麼,你的意思是,我不能來?”
“我不是那意思!”鐘德興近前幾步,說:“季書記,真的很抱歉!我們紀崣有紀崣的規定,關於遲縣長的案子,沒有還沒有結案。根據紀崣的辦案規定,在結案之前,除了紀崣專案組成員,其他人都不能見專案組的辦案對象!所以......”
“嗬嗬!”季立新冷笑了幾聲說:“可我見都見了......”
季立新的話雖然還沒說完,但他的話語透露出來的意思己經很明瞭:他己經進來了,鐘德興能耐他何?
季立新畢竟是市委副書記,是玉竹市三號人物,鐘德興哪裡敢放肆?
而且,既然季立新既然己經進來,他也隻能守在這裡,以免他們倆“串供”。達成某種共識!
鐘德興的想法倒是好,哪裡料到,季立新接下來的行為更加過激!
見鐘德興不再接話,季立新竟然起身,要解開捆在遲玉鳴身上的繩子。
鐘德興驚呆了,急道:“季書記,您這是乾嗎?”說著,起身過去,攔住季立新!
“放肆!”季立新臉色一沉,厲聲喝道:“鐘德興,連我你都敢攔?是不是不想混了你?”
“嗬嗬!”當事人遲玉鳴十分得意,他冷冷地笑了笑,對鐘德興說:“鐘德興,季書記在這裡,你都敢放肆?我早都跟你們說過,你們怎麼把我抓走的,還怎麼把我放回來!非但如此,你們毀了我家多少東西,還必須照價賠償!區區縣紀崣書記,還敢騎到我頭上?”
“鐘德興,你們專案組成員沒能提供遲縣長犯罪的證據,就必須無條件將他釋放!”季立新說著,還要給遲玉鳴鬆綁。
鐘德興再次阻攔:“季書記,不可以的!案件還沒結束,遲縣長犯沒犯罪,還不好說!請您不高乾涉我們辦案!”
“滾開!”季立新喝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?敢阻攔我?”
說著。季立新猛地推了鐘德興一下!
鐘德興完全沒料到,季立新會給他來這一出,完全被提防的他,被推了個趔趄!
趁此機會,季立新還想繼續給遲玉鳴鬆綁!
鐘德興見狀,穩住身子之後,和另外兩名專案組成員過去阻攔他!
唰唰!
季立新所帶來的兩名警察見狀,竟然亮出手槍,對準鐘德興和另外兩名紀崣專案組成員:“不許動!”
鐘德興愣住了,腦袋一片空白。
這兩名警察是要來真的嗎?他們竟敢拿槍對準他,他們真敢開槍?
“你們真是乾嗎?這裡是我們紀崣辦案的地方,你們把槍收起來!”鐘德興說。
“退下!”季立新喝道。
“讓你退下,聽見沒有?”持槍對著鐘德興的警察跟著喝道。
這場面,鐘德興從來沒經曆過,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!
就在這時。門口傳來一個十分冰冷且嚴厲的女聲:“把槍放下!”
伴隨著這個聲音,身穿正裝的金海梅邁著沉穩的步伐,沉著臉,緩步走過來,目光如劍地盯著季立新:“季立新,你好大的膽子!竟敢讓人帶槍過來乾涉紀崣的辦案,誰給你的權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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