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德興彷彿受到鼓舞似的,環腰輕輕的抱著趙朵朵,嘴巴親了上去……
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,鐘德興才鬆開趙朵朵,輕聲說。“朵朵,做我女友好嗎?”
趙朵朵右手在鐘德興胸口畫了一個心形,說。“你心裡還裝著她,等她在你心裡慢慢淡去了,你再向我提這個問題好嗎?”
剛才的一操作,鐘德興的心還激動得蹦蹦亂跳,他緊緊的抓著趙朵朵的手說。“朵朵,我不否認,她走了以後,一首占據著我的心。可是,你的出現,給了我很大的撫慰,我現在心裡惦掛的人是你,經常想著的人己經是你!”
鐘德興沒有撒謊。
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。
這麼長時間過去,於欣然在鐘德興心中的形象慢慢變淡。
還有一句話,治療失戀最好的辦法是重新開始一段戀情。
在和趙朵朵走得越來越近之後,趙朵朵確實在慢慢的走進鐘德興心裡。
儘管鐘德興有時候還會想起於欣然,但是現在,大多數時候,他經常想起的人己經是趙朵朵。
“說是這麼說,你心裡多少還是有她,咱倆也是最近才走的近,先不要著急,好嗎?”
“好吧!我尊重你的意見!”鐘德興說著,又動心的擁抱著趙朵朵,給了她一個吻,然後,把頭往下埋……
回酒店的時候,鐘德興一首回味著跟趙朵朵在一起的經過。
對比趙朵朵和於欣然,鐘德興覺得,趙朵朵更加溫柔,她總是那麼放任他。哪怕他把頭往下埋,趙朵朵也不會抗拒和埋怨。
而如果是於欣然,於欣然也會允許他有這樣的動作沒錯,但是,過後,於欣然就會擺出長者的姿態教育他,給他講許多人生道理,要他把精力放在工作上。
於欣然的這種做法雖然也沒錯,但,總讓鐘德興覺得,於欣然默許他的行為,好像不大情願。
回到酒店,鐘德興給趙朵朵打了個電話,問她到家了沒有?
趙朵朵說,己經到家了。
鐘德興說。“關於在達宏縣珞山鎮開分店的事兒,你就好好跟你姨媽和小姑說一下,爭取她們的同意!”
趙朵朵說。“我會做好她們的工作的,不用擔心!”
通話完畢,趙朵朵發來一顆紅心,看著這顆紅心,鐘德興心裡一陣甜蜜。
就在鐘德興正陶醉的時候,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電話是市委書記金海梅打來的。
金海梅心急火燎地說。“德興,你手頭有沒有現金?”
金海梅這莫名其妙的問題,把鐘德興問得一頭霧水。
作為縣長,鐘德興平時的應酬是很多沒錯。但是,他在達宏縣的很多應酬都是記賬的。到了月底,縣政府再跟飯店結賬。
除了公務應酬,其他的應酬,大多是别人請他,他自己很少請别人。
因此,他平時身上並沒有帶多少現金,銀行卡倒是有。
“金書記,我手頭隻有2萬多現金。怎麼了,發生什麼事了?”鐘德興不解的問道。
“2萬現金根本不夠!你銀行卡裡應該有錢吧?你現在馬上去取20萬現金出來!”金海梅著急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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