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德興豎起兩個手指頭繼續說。“第一個,鍛鍊他!隻要是年輕同誌,咱們都應該給他們機會鍛鍊。第二個原因,我剛才己經說過,你是市政府辦主任,是市政府的大管家,你最主要的工作是在市政府裡面,而不是外面的外聯和其他雜務工作。所以,你覺得,我這樣的安排有問題嗎?”
張力奮雖然十分不服氣,但是,鐘德興的每一句話在情在理,完全沒有漏洞,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。
而且,剛才正在氣頭上,現在氣頭過了,張力奮深深覺得,哪怕鐘德興現在隻是代為主持市政府的工作,他不應該也不敢得罪鐘德興。
鐘德興是常務副市長,官職和權力都比他大,他拿什麼去跟人家對抗?
張力奮不敢再發脾氣了,他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,笑了笑說。“鐘市長,您别誤會!我剛才隻是跟您開個玩笑!您是領導,您安排我們做什麼,我們就做什麼!”
張力奮態度轉變之快,讓鐘德興感到有些驚訝。
鐘德興端起杯子喝水,目光從杯沿看過去,說。“這麼說,你想通了?”
“鐘市長,瞧您說的,我剛才沒有想不通呀!既然沒有想不通,哪裡來的想通,是不?”張力奮笑了笑。
“好吧!”鐘德興放下杯子說。“既然這樣,那關於文齊湖水上樂園分類小項目落成典禮的相關工作,就交給盧主任負責了?”
“鐘市長,您說什麼就是什麼!”張力奮說。
張力奮嘴上是這麼說,其實心裡還是不服氣,多少還是有些怒火。
隻不過,他不敢再宣泄出來罷了。
“那就好!那張主任,你還有什麼事嗎?”鐘德興問道。
“沒了!”張力奮告别離去。
鐘德興看著張力奮的背影,嘴角掛上一絲獲勝者的笑容。
算你識趣!
下午下班回到家,鐘德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,保姆便把晚飯準備好了。
保姆是一名西十多歲的阿姨,是姐姐鐘玉霞幫忙找的。
為人非常老實,而且很勤快!
每天,鐘德興下班回來,都能夠看到一個非常整潔的家,吃到非常可口的飯菜。
更讓他感動的是,這個非常優秀的保姆阿姨自己主動要的工資還不高,一個月僅僅三千多塊錢。
鐘德興吃完晚飯,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,卻怎麼都看不進去,心裡空落落的。
和於欣然、趙朵朵都己經“攤牌”,可是,她們倆到現在都沒什麼反應。
難道,他的方法失效了嗎?
他的方法要是真的失效,那他就必須得承擔她們兩個人一個都得不到的後果。
鐘德興感到心煩意亂,他乾脆關了電視,回臥室看書。
可是,手捧書本,他卻怎麼也看不下去。
晚上八點多,門鈴突然響起。
還沒等鐘德興翻身從床上下來,保姆便敲門說。“鐘市長,有人按門鈴!”
鐘德興對著門口大聲說。“你把門開一下!”
保姆去開門的時候,鐘德興從床上下來,把衣服穿好。
當他開門出去,他彷彿被定格式地愣住了,趙朵朵就站在他家門口。
她身穿一套淺灰色的連體裙,緊身的裙子裹著她曲線誇張的身材。
隔著薄薄的裙子能夠看到她那白嫩的皮膚,以及誇張的隆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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