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給他娶媳婦,甚至連女兒都敢賣。
夏廣聽到夏顏這話,别說給他經濟上的支援了,是連理也不想理他的節奏。
眼見著夏顏頭也不回,轉身離開,他正想追上去理論,卻被當班的組長髮現了,喊他:
“夏廣,你乾嘛呢?後廚忙得大家手腳不停的,你還在這裡偷懶?你是不想乾啦?”
夏廣偷偷翻了下白眼,隻好悻悻回後廚。
等他得空再出來餐廳找人時,夏顏他們已經吃飽喝足,離開了。
回到家,夏顏讓紀遠和她一起回。
在屋裡從定,夏顏才無奈地道:
“紀遠,我剛才在粵味香看到一個我們都討厭看到的人了
“誰?”紀遠一時想不起來,她們倆都討厭誰了。
“夏廣!”
“什麼?是他?這臭小子跑來京城了?”
紀遠一聽也很煩。
“他找我要錢,我當然不會給他。這小子就是白眼狼,給一次,還會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而且胃口還會越來越大。
所以,和他說了幾句話,我就走了
夏顏也是扶額。
“不理他是對的,早知道不去粵味香了,真是倒黴,在那裡碰到他
紀遠懊悔不已。
“也不用怪自己了,冥冥中自有定數,看來,咱們和他的恩怨糾葛還沒了結。
你說這小子,不老老實實呆在村裡,他有這麼大的膽子,一個人跑出來京城?”
夏顏疑惑地道。
這時,鄭嵐正手忙腳亂地燒水。
她第一天上崗,家裡什麼東西都不熟悉,包括很多電器都不會用,一時間,有點手足無措。
不過,夏顏都一一教她,還讓她别慌,不懂就問,也不是一次就都能學會的。
鄭嵐終於學會了用電水壺,聽到夏顏說夏廣在粵味香,她“咦”了一聲,說:
“我不是不經常回夏家村嗎?上個月因為知道要來京城,回去了一次。
把屋裡容易壞的東西處理了,修整了門板,瓦頂,免得我不在,颱風雨季到處漏,把房子弄塌了。
那一次在村裡住了快一週,結果我就聽說,夏廣不死心,又讓家裡買了一個拐來的姑娘做老婆。
結果那個姑娘比較機靈,半路跑了,還把夏家給舉報了。
可能是因為之前出過同樣的案子,縣局很重視,立馬來了一堆人。
那姑娘見過買家,一下子就指認了夏廣。
夏廣被抓了,後來夏誌成夫妻就想辦法托關係,把夏廣取保候審了。
再後面的事,我就沒聽說了。
當時我還覺得這個夏廣真是不可救藥了,正正經經的小夥子,老老實實找對象不好嗎?非要搞這些換人、買賣的歪門邪道。
看這樣子,夏廣取保候審其間偷跑了?
這不得讓夏誌成夫妻又要吃官司?”
“哈,原來是這樣,怪不得夏廣今天看到我,隻是一味地要錢,不敢死纏爛打,看來,他也怕把事情鬨大
夏顏聽了,覺得夏廣真是爛泥扶不上牆。
而且,夏廣一直是夏誌成夫妻的豬隊友,有他做牽絆,夏誌成夫妻算是被他鎖死了。
“如果他是偷跑出來的,肯定怕被抓回去。現在來看,他沒有殺傷力,不用管他。
萬一真的來騷擾不休,就報警,把他押解回原籍
紀遠一副心狠手辣的模樣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她要手刃親弟弟呢。
不過,鄭嵐知道夏草吃過夏廣娶老婆的大虧,氣得名字都改成了紀遠,所以,一點也不覺紀遠這麼說,有什麼過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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