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還唱著洗澡歌。
不一會兒,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。
我彎腰想拿起畫板,去陽台工作一會兒時,右手小拇指突然從後被周放的食指勾住。
男人輕輕晃著我的手指,嗓音低低,“我真的是自己人?”
“……”
我心臟在胸腔中不太規律地跳動著,但火氣未散,道:“你和他一樣,都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
他嗤笑一聲,“又要說是普通朋友?”
我默了默,垂眸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,“那你說,是什麼?”
未婚夫和未婚妻嗎。
多少年前的婚約了,除了他,還有誰記得。
就像陸時晏說的,周家不會允許我進門,要不然,也不會有兩年前那一出了。
可是這一刻,我一瞬不瞬看著他,竟然生出些許期待。
他長睫微掀,漂亮的眸子看著我,“這取決於你,岑雲錦,兩年前的事,你欠我一個解釋。”
“你父親來找過我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將事情解釋了一半,“我也沒有别的選擇。”
當時的我,在權勢面前,比現在還要普通得多。
沒有任何抗爭的資本。
更何況,是拉周放下水,一起替我的選擇買單。
周放蹙了蹙眉,旋即,冷笑一聲,“就因為這個,你一聲不吭在顧景杭身邊繼續當了兩年的顧太太?我沒記錯的話,你回去不到一個月,我就出事了。”
說之前,我就猜到了,光這麼一個理由,他不會輕易相信。
我深吸一口氣,索性道:“其實,我沒有在顧家。隻是我離開顧家的時候,忘了帶走手機。”
“那你去了哪裡?去乾什麼了?”
聞言,我捏緊手心,不知該如何應對。
他從來都能,抓住事情的關鍵。
我不該想著,能試圖矇混過關的。
忽而,周放鬆開我的手指,涼聲道:“你不會,那兩年是和陸時晏在一起吧?”
“……”
我微愣,有些詫異他反應的速度。
他嗬笑一聲,音色如被砂礫打磨過,“原來,我連備胎都不算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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