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司振光是有約定的,兩個人都有著彼此的把柄和秘密。
司振光應該不會在外面亂來吧?
可想到方琪那個女人,還有婦產科的那張照片,還是忍不住的懷疑,更傾向王耀祖的話。
司振光可能會轉移財產,然後和她離婚,娶方琪?
王豔梅臉色不好看起來,覺得還是要防備一下,不可能自己努力得來的東西,被别人給搶走了。
……
裴延澈找了半個多小時,才在一個公園湖邊,找到了司漫漫的身影。
“司漫漫!”裴延澈壓著怒火,咬牙喊著她的名字,聲音並不大。
他沒看到司漫漫回頭,想著她應該沒有聽見,就大步上前。
司漫漫微微側頭,用餘光看了一眼裴延澈上來的影子,然後沒有迴應。
裴延澈滿是怒火,可看到司漫漫一個人坐在湖邊的台階上,地上都是剝會的奶糖紙。
他靠近就能聽到司漫漫一邊剝著糖紙,一邊低聲說著話,“喜歡裴延澈,再也不喜歡裴延澈了。”
“早知道當初不救他了,害我身上留疤,還愛上他,要被他傷害,可是……”
司漫漫手裡拿著最後一個兔子奶糖,悶悶的說,“就算給我重來的機會,我也會救阿澈哥哥的,我什麼都不求,隻求他一輩子都好好的。”
裴延澈站在她身後,把這些都給聽進去了。
他低頭看著地上那麼多的糖紙,再看看司漫漫手裡還有一顆奶糖,問她,“為什麼不剝了?”
司漫漫頭都沒抬,像是回答陌生人一樣,“給阿澈哥哥留一顆,給他人生中一點點甜。”
裴延澈聽到她這話,歎了一口氣,坐在她身邊,“别生氣了。”
司漫漫反應很大的轉頭看他,好像才發現他跟上來一樣,“阿澈哥哥?”
裴延澈嗯了一聲,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司漫漫轉過頭去,“我不要你送,不然我被欺負了,還要跟司妤檸道歉!”
裴延澈本來心都軟了,要哄哄她,可聽到這句話,頓時就又生氣了。
“什麼叫做你被司妤檸欺負?這一次的事情,難道不是你們顛倒黑白,先讓人網暴她的嗎?”
司漫漫看他再次幫司妤檸說話,而責怪她,不由得瞪大雙眼。
她生氣的大聲反駁,“我又沒在現場,哪裡知道事情真相,王友兵打電話給我,發了視頻,我就想著曝光她,報複一下她對我做的事,我錯了嗎?”
裴延澈皺眉,“是你主動讓王友兵曝光的,不是看過視頻!而且……”
司漫漫站起來,猛的打斷他,“我那樣做有什麼錯,上次司妤檸害我差點失·身,我報複她不行嗎?我為什麼要做聖母,原諒她,和她好好相處?”
“我恨她!恨她害了我,恨她害你嫌棄我不乾淨,現在又害得我爸媽吵架,讓我爸懷疑我是野種!她才是惡毒的人!”
裴延澈皺眉,“我沒有嫌棄你,更不是因為司妤檸嫌棄你。”
他隻是想到司漫漫被陸祁東壓在身下,想到了兒時的一幕,身體本能的感到噁心,牴觸。
司漫漫更為生氣的衝他吼著,“你就是幫著司妤檸,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?裴延澈,我才是救你的人,司妤檸她就是個賤……啊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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