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交給我哥。”
劉媽歎氣,“先生應該隻是因為您傷了……那人的母親,有點生氣,不會真的動您。”
“既然隻是生氣,為什麼不把我丟了,要把我鎖在這裡?”
劉媽也不知道,隻是直覺告訴她,靳川不會真的傷了岑芙。
岑芙自己在空無一人的别墅裡待了下來。
除了三餐有劉媽,早上有來看傷口的醫生。
沒網沒通訊,像是與世隔絕,並且時刻被未知的恐懼盈滿。
岑芙的傷口在半個月後痊癒,隻剩下頭皮空了一塊,躺著一條細細的疤痕。
她摸摸油膩的腦袋。
蹲在浴缸旁邊等著水把它填滿。
冷不丁的,身後像是襲來一陣冷風。
岑芙回頭。
看到了闊别半月沒見的靳川。
他站在她身後,手插褲兜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岑芙抿抿唇,擠出討好的笑,“靳川哥哥。”
在二十一世紀被囚禁,是天方夜譚。
但在靳川這,是輕而易舉。
岑芙用沒網的手機報了十次警,全都被攔在了門外。
她親耳聽著它們靠近,再親耳聽著它們遠離。
哪怕這裡日日進出保姆和醫生。
也求救無門,半步出不去。
岑芙覺得。
就算現在靳川把她活活掐死在這,也沒人會知道。
她顫巍巍的站起身,摸索著睡衣釦子,一顆顆的解開。
不著寸縷後赤腳朝前走,抱著沒伸手的靳川,抖著嗓子撒嬌,“我錯了。”
靳川沒圈住她的腰,隻是斂眉看她。
岑芙鬆開他朝後,在靳川身邊蹲下,半響後,貝齒咬著唇,手探出去,摸索到他的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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