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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,大不了就是把我扔了。”
“也沒多大事……對吧。”
岑芙閉了眼,晚上半夢半醒的時候隱約感覺額頭上有點癢。
伸手撓了撓翻身,眼簾朦朧的眨動。
看見靳川的時候驚住。
上次靳川眼底沒笑。
這次也是,冷冰冰的和她對視。
岑芙看了他好大會,坐起身,半響後手哆嗦著開始解釦子。
把病號服解開,漏出大半春光後朝前挪了挪,抓住他的手晃:“上次我給你做的那個,你很喜歡……”
岑芙舔了舔唇,“我再幫你好不好。”
靳川沒說話。
岑芙再朝前挪,手指蜷了蜷,還是摟住了他的腰,不太敢看,臉埋進他硬邦邦的腰腹:“你别……你别生氣,原諒我這一次,我不是……”
腦袋突兀的被很輕的碰了碰。
“疼嗎?”
岑芙微怔,仰頭看他。
靳川斂下的眸子一片漆黑,沒表情的看著她:“疼嗎?”
岑芙眨眨眼,“不……有一點點點點疼吧。”
靳川頓了幾秒,驀地俯身輕輕吹了一瞬。
這種動作。
岑芙隻在五個人身上見到過。
祖父、祖母、父親、哥哥、江淮。
他們都很溫柔。
這一秒,岑芙很難形容自己的感覺。
隻是覺得現在面無表情的靳川不可怕了,反而比長帶溫柔笑的靳川要溫柔了百倍。
岑芙沒說‘别生氣了’換了一句,“你不生我的氣?”
靳川修長的手插進岑芙的發間,摩擦了瞬她的頭皮,再往下,輕搓她細白柔軟到可以直接掐死的脖頸,面無表情消散了,唇角重新勾起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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