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照片又看了起來。
當看到帶著胎記的那張照片,他眼睛瞬間睜大。
他走到燈下,又仔細地看了看那張照片。
胎記和他媳婦的一樣。
這不可能是巧合。
人身上的胎記沒有一模一樣的。
可是這深深淺淺的傷是怎麼回事。
手上的五六張照片,都是不同的部位。
看起來像是全身都有傷的樣子。
莊宗勇轉頭問林清清:“首長,這是?”
他語氣有些虛。
林清清道:“這是愛珠嫂子身上的傷,是三天前拍的,現在估計都沒了。”
莊母是用軟藤條抽打吳愛珠。
細軟的藤條抽人的時候比較疼,可傷都是表皮的,兩三天之後就會變得發黃或消失。
看不出來有受傷的痕跡。
所以說莊母聰明。
用這個法子打吳愛珠,莊宗勇執行任務回來,根本看不出異常。
“愛珠身上的?!”
莊宗勇不可置信的驚撥出聲。
他往前走兩步,大聲問道:“愛珠,你在部隊裡得罪了什麼人嗎?”
自己媳婦兒性格軟,心地也好。
在家屬院裡面跟軍屬相處的都挺好,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,沒聽說過跟人有什麼矛盾。
可是全身的傷,如果不是有什麼大仇,怎麼打成這樣。
他剛剛對吳愛珠的埋怨也沒了。
現在心裡更怒了。
如果讓他知道是誰,這麼過分的欺負自己媳婦兒,他一定要討個說法。
吳愛珠看到莊宗勇眼裡的關心,心裡的委屈也少了一些。
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男人的問話。
誰欺負她?
她如果說是婆婆,自己男人肯定不信。
自己男人和婆婆相依為命,她結婚這麼多年,生活中都覺得像個外人。
婆婆反而更像媳婦,所有的事情都要管。
自己男人的衣食住行,更是事事過問。
張曉麗捅了捅吳愛珠。
“清清,不是讓你寫了那個嗎?還不拿出來。”
林清清前兩天就是覺得吳愛珠性格軟,一旦到要對峙的時候,不一定能把事情說清楚。
而幾天時間寫出來的東西,一定是面面俱到的。
吳愛珠咬著唇,顫抖著手拿出了兜裡的三頁紙。
這是她這幾天好好思考之後寫的。
結婚五年到現在,婆婆做過的一些過分的事,自家男人不知道的她都寫了出來。
每一條也都有具體的時間。
她站起來,將摺疊成方塊的紙遞給莊宗勇。
房間裡的莊母聽著外面沒了動靜,她也著急。
就輕輕的下床,伸頭往院子裡看。
莊宗勇立馬接過吳愛珠遞過來的紙。
他以為這是欺負自己媳婦兒這件事的過程。
就從第一頁開始仔細看了起來。
他剛看了幾頁,就猛的抬頭凶狠地盯著吳愛珠。
“你說是我媽打的你,這怎麼可能,你不要因為跟她有矛盾,就把事情往她身上推。”
張亮幾人聽著這話,心中就有些好奇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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