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全都看著眼前這一幕。
張夫人對江月的所有忍耐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,看著地下的金子涵,又看著站在那的江月,她對著傭人說:「拿戒尺來。」
她身邊還站著管家,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,立馬開口:「老夫人,這可不可——」
張夫人早就到了極限了,這個極限已經到了沒辦法再忍耐下去的空間,她根本就沒有管大管家的話,隻怒斥著傭人:「去拿戒尺!立馬去!」
其中一個傭人飛快走。
而今天也正是張柳嶺人不在張家的一天。
江月不知道她要傭人去拿戒尺乾什麼,她的視線朝著那些圍著她看著的人,每一個人看向她的視線都是冰冷的。
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徹底身處在一個撕咬
她肉的狼窩裡。
離開的傭人很快便把戒尺給拿了過來,張夫人吩咐了另外兩個傭人上去:「把她摁住,給我抽皮開肉綻,出了什麼事情不用你們管,我來承擔!」
如果是平時,張其成跟許雲禾聽到這話一定全都衝上來阻攔了,可他們這次在聽到老夫人的話,誰都沒有動,每個人臉上那雙冰冷的雙眼全都在看著江月。
那幾個傭人本來站在那還不敢動,可是在聽到張夫人的話後,全都衝了上來將江月摁在了地下。
其中一個傭人拿著戒尺沒有任何猶豫,朝著江月抽了過去。
那一下直接抽在江月背部,江月這段時間本就虛弱,那一條戒尺下去,直接將江月抽的尖叫。
對,是尖叫,她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的刺耳聲音。
在場的人都那被那尖叫聲給駭住,可是都沒有人說停,所有人好似都在等這一天,就連大管家也都站在一旁,擰眉看著。
那拿著戒尺的傭人,又朝著江月身上狠狠的抽了下去,江月再次慘叫,整個人趴在地下起不來。
之後,傭人接連抽下第三次,第四次。
那樣的疼痛,疼的江月渾身顫栗,她發出抽泣,整個身子像是被脫骨剝皮,可是她完全沒有力氣反抗。
她隻能不斷在地下蠕動著,試圖從那傭人的戒尺下出來,可那兩個傭人將她死死摁住,讓你戒尺抽在她全身。
江月起先還能夠忍,到後面開始四處爬動大喊著:「張叔叔,張叔叔——」
她在求救,聲音破碎的不成樣子。
張夫人聽她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叫這個名字,在那大叫著:「你還敢給我叫!你作孽多端,到現在都還敢害人,我今天就算是丟了這條老命,也要給你長記性!」
張夫人大聲吩咐:「打!她要再敢喊那個名字,就給我打越重,我要她這身惑人心的皮囊,皮開肉綻。
可無論那把戒尺是怎樣的力道落在她手臂後背的,她還在喊著那三個字,絕望呼救般的喊著那三個字。
還趴在地下的金子涵,看著她那副模樣,心裡全是痛快。
對,就是這樣,她所受痛,全都還到她身上。
大管家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,在張老夫人沒注意的瞬間,他立馬悄然離開去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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