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子涵在沉默良久後,終究是有些怕她做出這樣的事情的,她最終在她的視線下屈辱的跪在了地下。
江月說:「果然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啊,難怪能夠在嘉文身邊當秘書。」
金子涵牙齒死咬著唇,不出聲。
江月坐在那看了一會兒,看著她身上的衣服緊貼著她身子,頭髮也在半乾不濕的纏在頸部,她問:「是不是很難受?」
金子涵回了兩個字:「還好。」
江月聽到她說還好,於是她從沙發上起身,找了小廳裡的遙控器,直接就打開了空調,又將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溫度。
冷風隻是一瞬就往外輸送。
江月淡聲說:「既然你說還好,那咱們開點空調你說怎麼樣?」
這一秒江月的臉上再也沒有笑,她的視線緊盯著地下跪著的人。
金子涵明顯被房間裡空調的冷風,冷的不斷打哆嗦。
江月臉上掛著一絲冷笑,坐回沙發上一直處於玩手指的狀態。
當一個小時過去,金子涵明顯難以承受,不過她還是努力的跪在地下,一臉柔順的模樣。
江月終於抬眼看了她一眼,她問:「很想進張家?」
金子涵聽到她這句話,痛苦的說:「小太太,您真的誤會了,我跟小張總真的沒什麼事。」
她的身子瑟瑟發抖,搖搖欲墜,可還是堅強的撐著,真是見者落淚呢。
「你知道前一個在張家的人去了哪裡嗎?」
金子涵垂著眼眸不敢說話。
江月小聲說:「瘋人院呢。」
江月從沙發上緩緩起身,走到她身邊,然後站在她面前打量了她一圈,接著,她用腳尖抵在金子涵的下巴上,笑著說:「是你勾引的張嘉文,還是張嘉文勾引的你啊?」
在江月說完那句話那一刻,金子涵的身子突然失控的從她腳尖上倒了下去,而就在她倒下去的瞬間,房門被人用力推開,張嘉文從外面衝了進來:「江月!你在做什麼?!」
張嘉文臉上從未有過的憤怒,他死死的盯著江月,接著又低頭看向江月腳邊的人。
下一秒,他衝了過去鎖住江月的衣領:「你這毒婦,你别以為我不敢對你怎樣。」
江月在被他鎖住衣領後,就笑了,她笑著說:「不裝了?這是心疼了?緊張了?愛極了?」
「你——」
江月輕笑:「張嘉文,我們玩的好好的,你這是要破壞我們的規矩啊?」
張嘉文臉色陰險:「我告訴你,我的事情你管不著,我們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,你算個什麼你來管我的事情?」
江月笑著說:「你别忘記了你是怎麼進入總部的,你什麼把柄沒在我手上?破壞規矩,看來這個遊戲你是不想玩了?」
「你——」
張嘉文再次氣結。
他巴掌就要朝著江月臉上狠狠的呼來,江月抬抬臉看著他,一副他敢的模樣,果然下一秒,張嘉文的手便停住了。
他牙齒緊咬的盯著江月。
江月覺得很痛快,她說:「放心你們家受的苦,我都會一一給你的秘書嚐嚐的。」
張嘉文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,他眉頭緊皺,目光緊盯著她。
江月的手勾住他襯衫的衣領:「這遊戲不是你說停就停的,嘉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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