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在電話裡卻不肯的說:「嘴巴疼,什麼都吃不下,好想你。」
張柳嶺聽著她那邊的聲音,說實話,這樣的話,這樣撒嬌的話語,沒有男人會不心動,包括他張柳嶺。
他沉默半晌:「那要怎麼辦呢。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那端的人說。
張柳嶺低垂著臉在那,在聽到她那邊的話,又說:「塗點藥吧。」
他沒有回覆她,她想他這句話。
當然江月對這句話是不會那麼輕易罷休的,她又說:「那明天,後天可以跟你見面嗎?」
她開始嘗試著跟他提要求。
張柳嶺站在那沉默好半晌,並沒有回答,他深吸一口氣,抬起了臉,他的臉在燈光低下,有幾分幽寂。
「還不知道。」
他還是這句話。.
江月那邊聽到她這句話,沉默,不肯再出聲,許久,她帶著幽怨:「那我就隻能一直一直想你了。」她聲音甜蜜又嬌俏:「昨天晚上我還夢到了你,夢到你吻……我,抱……我。」她聲音帶著哭腔:「好想你怎麼辦,真的好想好想。」
她開始纏繞不休。
張柳嶺聽著她那邊的甜蜜話語,一直都沒再說話,像是被人摁了安靜鍵,任由她在那像是在無理取鬨一般。
這個時候,張柳嶺那間包廂裡出來一個同學,見他站在走廊接聽電話,出聲說了句:「柳嶺,你跟誰打電話呢,站在那半晌都不說一句話。」
張柳嶺聽到聲音,朝那人看過去,他才回了句:「嗯,很快就進去。」
他回覆完,對著手機那端的人說:「好了,我要進去了,先掛電話了。」
江月在那邊安靜了一會兒,竟然很乖的·說:「好。」
她雖然回答了一聲好,可她卻始終沒有掛斷電話,當然也沒有說話,兩人的電話一直保持著通話狀態。
張柳嶺在手機這端想了幾秒,最終他掛斷了電話,而電話掛斷後,他將手機從耳邊放了下來,江月的資訊再次發過來。
「你會想我嗎?」
她似乎不得到這個回答就不肯罷休。
張柳嶺看著那條簡訊,看了許久,終是在手機回了一個字:「嗯。」
那邊的人得到他的回答,似乎是心滿意足,很快結束了這場糾纏。
張柳嶺在手機終於安靜下來以後,才·握住手機朝著包廂裡走去。
施念正在跟人談天說地,包廂裡聲音很大,張柳嶺在她身邊坐下,施念在他坐下後,立馬扭頭看向他,笑著說:「怎麼去了這麼久?剛剛老劉又在說笑話了,真是把我們笑翻成一堆,你知道他們有多離譜嗎?前天新婚竟然在房間裡數了一晚上的錢。」
張柳嶺聽到這話,坐在那也在輕笑,可是仔細看笑意並沒有深入眼底,而是浮於眼睛的表面,像是一邊在笑,一邊又在分心想著什麼。
飯局上隻要有施念在,就沒有不熱鬨的地方。
施念還在說:「劉哥,你跟薩雅那一晚到底數了多少錢出來了。」
新郎劉哥回答:「五千萬總得冒出頭吧。」
大家都拖長著聲音,對這個數字發出相當大的羨慕與嫉妒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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