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嘉文聽到這聲站住,又停住,接著朝著奶奶看去。
「我等會讓管家把人給放了,你也别在這給我摻和鬨事了,我還想多活兩年。」
張嘉文一聽,也不再說話。
差不多十多分鐘,管家便帶著人過來,把江月緊閉的房門給打開了,也帶走了門口的兩個保鏢。
樓下的傭人都在圍觀著這一情況。
江月在門被打開後,她坐在房間裡看著這一幕輕笑。
正當張其成還在為了怎麼弄兩人去國外的事情的時候,張嘉文從奶奶那邊,回到她跟江月的新房時,江月江月說:「沒想到我一走,奶奶就這麼苛待你,是不是受到驚嚇了?」
江月朝他快速走過去,走到他面前,笑容欣喜說:「沒有,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讓我出去的,我怎麼會受到驚嚇呢。」
張嘉文聽到她如此相信他,他嘴角笑容擴大。
「今天真是漂亮呢。」
「不是要去參加同事聚會嗎?我這個張太太,自然得提前練習下裝扮,我不能給你丟臉,是不是?哥哥?」
江月的手牽住張嘉文的衣角。
那衣角被她的手指卷的起了褶皺。
他看著許久,問了一句:「你現在挺出名的,還沒辦過畫展吧?」
江月聽到他提這件事情,轉身坐在化妝鏡前半晌,她回頭看向他。
「是呢,還沒辦過。」
張嘉文正笑著看著她,用聲音引誘:「我給你辦一場怎麼樣?」
江月想了幾秒,說:「好啊,正好我也需要一場畫展。」
這個總部,他張嘉文進不進還真不稀罕,既然不讓他進,那麼他就自立門戶就是,他看著江月應答,便走到她身後說:「我需要一筆錢從畫展過。」
他的手玩著江月的披散在肩頭的頭髮。
「什麼錢?」
張嘉文相當神秘:「不用問,總之有我一口飯吃,就一定有你一口粥吃。」
張嘉文的手摁在她肩膀上。
江月手上拿著那唇刷,在那唇釉裡,來回攪弄著,那血一樣的紅。
「這口粥大不大。」
「很大呢。」
江月現在相當感興趣,她知道,張嘉文這隻小鱷龜,開始在一點一點長大了,他怎麼可能願意永遠屈居於他二叔之下呢。
她要的就是他那一顆野心,她要的就是他的惡。
那一點點被她吊起來的惡,那用來毀滅掉張家的惡。
她仰起頭看著他:「那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,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池中之物的,沒有人能夠讓你屈於他人之下。」
江月那崇拜的眼神啊,將張嘉文看的那是男性的虛榮心相當的滿足,他手撫摸著她那張臉,雙目仔細觀摩著她:「你的「知道」是沒有錯的,很有眼光。」
江月輕輕笑著,笑容很是明媚與開心。
「沒有人能夠阻擋你。」
他彎下腰,在她耳邊說:「不,是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。」
江月的手勾著他垂在她肩頭的領帶,聲音輕綿:「張柳嶺也不可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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