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奶奶,這件事情跟江月沒關係,是别人鬨事。」
張夫人現在對那女孩一點好感都沒有,她說:「你少來跟我說這些,昨天要不是二叔在醫院碰到,指不定你們要鬨成什麼樣呢。」
「從今天起你給我去罰跪祠堂。」
張嘉文一聽,皺了幾秒說:「奶奶,我真的沒乾什麼事情,要不你等二叔回來,問問他我昨晚有沒有動手。」..
「你少拿你二叔來說事,現在施唸的外婆住院,你二叔忙的很,不然怎麼會把你人交給我。」
「你現在就給我去跪祠堂。」
張嘉文聽到奶奶這句
話,他突然笑了一聲說:「好啊,既然是二叔將我交給奶奶的,讓我跪那我就跪。」
他那句笑,笑容很是奇怪,又像是在笑,又不像是笑。
張夫人倒是沒有注意到,她催著他:「趕緊去,你去列祖列宗面前給我跪下認錯。」
他聽到這句話表面上表現出瞬間老實:「好的,奶奶。」
他說完便從張夫人的房間離開。
他剛要去祠堂後,張柳嶺的車便從醫院那邊回來了,他從車內出來,正好看到站在大廳的張嘉文。
在看到他那一刻,他停住,接著目光看向他。
張嘉文看到他那一刻,老實的喚了句:「二叔。」
不過他外表雖然看上去老實,可說出的話卻像是含著一絲憤意?
張嘉文看向他說:「怎麼,被你奶奶罰祠堂了?」
「是的,當然都是二叔的功勞,我自然隻能去。」
張柳嶺聽出他聲音裡的不服氣,他目光冷冷的:「怎麼,倒是我罰錯你了?」
張嘉文立馬回答:「沒有沒有,二叔罰的很對,昨天的事情我知道是我的錯。」
張柳嶺的目光長久的注視在張嘉文身上,他臉上的冰冷並沒有退卻,而他看向張嘉文的視線,確實不像一個叔叔看侄子的視線,倒像是在看一個冰冷的陌生人。
他說:「既然你覺得沒錯,那就好好去跪著。」
他說完,站在那等著他。
而張嘉文站了一會兒,便從他面前轉身離開了,朝著祠堂走去,張柳嶺的目光依舊在他身上,冷冰冰的,沒有任何的溫度。
張嘉文去了祠堂跪下,而張柳嶺這才朝著母親張夫人的房間走去。
江月這邊剛去學校,就接到了一條簡訊,是王謝發來的簡訊:「江月,今天晚上可以一起吃飯嗎?我請你。」
江月在看到這條簡訊,唇邊彎著一絲笑,她指尖隨意打了一串字:「好啊。」
王謝那邊得到她的迴應後,又立馬回:「好,那晚上我來接你。」
自從加回來後,江月就跟王謝那邊沒有斷過聯絡方式,兩人始終聯絡著,並且聯絡好多天了。
王謝那邊對她已經發出了好幾次邀請了,而江月今天才答應。
江月在跟他發完訊息後,便收起了手機,然後朝著校門口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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