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的目光還落在張嘉文身上,他看著他那副酒意上頭,面紅耳赤的臉,也不確定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。
她在心裡冷笑了一聲,臉上卻帶著笑說:「灌什麼,他這幅樣子還需要灌嗎?」
對於張嘉文剛才未說完的話,江月心裡雖然心有不甘,可也沒有再問,而是端起·桌上的一杯雞尾酒,喝了一口。
那天晚上,江月跟張嘉文在酒吧玩了一個通宵,張嘉文在那一晚自然是醉的不省人事,第二天一堆人扶著張嘉文去了江月的住處。
大家都喝就酒,沒幾個清醒的,包括江月也有點醉,還困得要死,幾人從進了房間後,
躺的躺沙發,躺的躺地下,而另外幾個扶著張嘉文問江月:「他送去哪?」
江月正被蘇麗孝給扶著呢,聽到他們問,她打著哈欠回頭,毫不在意說:「隨便扔在哪個角落吧。」
抬著張嘉文的是幾個男生,係花跟他們說話,一個一個興奮的很,於是真就找了個地方把張嘉文扔在地下,他們便各自找地方去睡了。
至於江月被蘇麗孝扶著進了臥室,趙乾也跟在兩人身後,蘇麗孝還有點意識在的,看著趙乾跟過來,手就將趙乾往房間外推:「你跟著我們進來乾嘛。」
江月也推著他:「男女授受不親,出去。」
可趙乾哪肯理會他們,搖搖晃晃說:「他們都把地方占了我沒地兒睡,咱們湊合一下唄。」
「别睡我旁邊。」蘇麗孝還在推著她。
江月快要困死了,根本沒有再管在和趙乾拉扯的蘇麗孝,她自己爬上了床。
蘇麗孝見她爬上床後,又踹了趙乾一腳,本來就站不穩的趙乾直接摔在了地下,在蘇麗孝想上床時,她一把抱住蘇麗孝的腿,在那叫著:「你踹***嘛!蘇麗孝!」
「走開走開。」
蘇麗孝腳試圖把趙乾的手給撩開。
趙乾拽著她就是不動,不過蘇麗孝撩了半天,也懶得撩開了,在床上直接躺平,開始呼呼大睡。
江月是晚上是下午三點起來的,她起來後,房間裡已經沒人了,蘇麗孝不見了,趙乾也不見了,包括客廳上午時的橫屍遍野,沒瞧見一個人。
江月在房間內找了找人,發現在廚房的陽台看到張嘉文橫躺在那睡的跟死豬一樣,江月走了過去,腳踢了踢他臉,發現沒反應,罵了兩個字:「蠢貨。」
接著,便轉身就走。
她身上此時穿著一條薄薄的吊帶睡裙,露出勻稱纖細白膩的四肢,她塗著紅色指甲的油的赤腳,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走著,一時走到陽台,一時走到客廳的角落,接著又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暴光,腿對著攝像頭那一方向,身子懶懶的在沙發上蜷縮著,另一隻腿漂亮的腿,在沙發扶手上不斷輕佻的晃動,
她整個人躺在灰色的沙發上,白的像是一團雪,又像一隻慵懶泛懶的貓兒。
她對著那攝像頭躺了好一會兒,她終於從沙發上下來,朝著攝像頭走去,最終她停在攝像頭下面,仰起頭說:「不理我是嗎?那我跟張嘉文睡覺怎麼樣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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