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柳嶺又問了她一句:“怎麼了?不肯起來嗎?”
江月說:“要抱,我不想走,沒有力氣
她坐在地下耍賴。
張柳嶺在聽到她的話後,便將她從地下,直接給打橫抱了起來。
在他打橫抱起她的瞬間,江月的手立馬抱住了他的脖子,在抱住他的脖子後,江月在開心的笑,在他懷中鬨騰著。
張柳嶺隻得抱著她穿越漆黑的大廳,接著便朝著樓上一步一步走去。
江月的包啊,手機啊,落在門口的地下,也沒人理會了。
她在他懷中撒著腳:“好疼,有蚊子咬我腳
她臉黏在他下巴上,聲音糯的似化不開的漿糊,纏的人心間似在顫。
張柳嶺聽著她糯糯的話跟聲音,目光低頭看著她臉:“哪裡有蚊子?”
“就是有蚊子嘛
她哭唧唧的說著。
“那我給你摸摸?趕趕蚊子?”
江月聽到這句話,在他懷中伸著腳,讓他摸著。
張柳嶺將她打橫抱著,他當然不好抽出手來,看到她在他手臂上抬著雙腿跟腳,他隻能伸手將她從打橫變成豎著抱,手臂托在她臀上,讓她當凳子坐。
江月在他姿勢改變後,她的姿勢也自然相應的改變,她身子在被他豎著抱著,她的手也纏住他的脖子。
腦袋窩進他修長的頸脖,像隻乖順的小貓崽子。
張柳嶺很喜歡她這樣纏著自己,他目光看向低垂著看著她,眼神更柔了。
他另外一隻手便撫摸著她那漂亮的雙腿,驅趕著那並不存在蚊子。
他一邊抱著她朝前走,一邊低聲問著她:“咬嗎?還有蚊子咬嗎?”
大概是剛才鬨過一場了,江月人有些沒力氣了,臉窩在他頸脖上,不再動。
張柳嶺在心裡歎氣一聲,便抱著她到房門口,他將房門給推開,抱著人進去了。
之後整個大廳樓下漆黑一片都沒再有動靜,隻有樓上聽到江月的嬌嬌的啼哭聲。
這一晚上過去後,江月早上醒來,張柳嶺正坐在她床邊,他身上穿著一件襯衫,還是昨晚的,釦子也沒怎麼扣好,就兩三顆在那兒,衣領處露出他精緻的鎖骨,那鎖骨讓他整個人變得色氣且誘人。
而他鎖骨上全是痕跡,可見昨天晚上被床上的人纏成什麼樣。
他頭髮也很淩亂,衣服褲子都很淩亂,隻有坐姿卻相當的規矩端正,他也沒怎麼在意自己現在的形象,隻手上端著一杯甜的蜂蜜水,對床上的人哄著說:“該起來了,江月
江月沒穿衣服,雪白的肌膚躺在深紫色的被子裡,像一條滑不溜湫的泥鰍。
對於張柳嶺的話,她就是不動,人也沒有半分的迴應,整個人還沉靜在舒服的睡夢中。
張柳嶺又說了一句:“江月,再不醒來,就要遲到了
他的手去拿著她胳膊,試圖讓她醒幾分。
江月還是懶懶的,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了一圈,嬌嗔的說:“不要
張柳嶺卻伸手將她從床上一把抱了起來,連同她身上的被子一起。
他將人給扣在懷中,然後將手上的蜂蜜水遞到她唇邊:“先喝點醒醒神
江月就在他溫柔的話語中,睜開了雙眸,當然隻睜開一下,她剛閉上,張柳嶺便將蜂蜜水慢慢的喂進她唇內。
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