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其成這邊自然是知道他跟媽出現了問題,至於是什麼問題,他不敢過多的問,他隻說:「柳嶺,你真的確定不去醫院嗎?」
張柳嶺還是很肯定的說了一句:「不了,就這樣吧。」
張其成聽到他的話,看著他那張沒有半分動搖的臉,便說:「行,醫院那邊我會守著的。」
張其成又沒有問他事情走漏的原因,以及在背後走漏這事情的人。
在張其成要轉身離開的時候,張柳嶺開口說了句:「對了,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,25號那天,我會去國外。」
張其成聽到這話,他腳步一頓,目光朝著面前的人看著。
張柳嶺沒有開任何的玩笑,這一刻隻是通知於他。
張其成在聽到後,低聲說:「你確定嗎?」
張柳嶺無比肯定且確定:「嗯,確定。」
張其成也不插手他的事情:「好,我尊重你的決定。」
張其成在北樓這邊待了幾分鐘,許久後,便從北樓走了出來。
張柳嶺在張其成離開後,人從大廳轉身朝著樓上走了去。
之後那幾天張其成都在老夫人身邊照顧,當然,張老夫人在住了出來後,脾氣並沒有多收斂,反而變的極其差,不斷問張其成:「柳嶺人呢?他對我這個母親是不是真不打算管了?」
張其成對於她的話,沒有說話。
張夫人拍著床:「他是不是就是希望我死,你去問他!」
張夫人反覆這句話。
張其成聽了後,回了句:「媽,柳嶺要去國外了,這次是真的要去國外。」
張老夫人聽到這句話,目光朝張其成臉上頓住。
她頓了幾秒:「是不是要帶著那個妖孽?」
「其成要做的事情,您一向無法阻擋住,他帶著人去國外,隻會有好處,沒有壞處,如果您還一直這樣跟柳嶺這樣敵對下去,我想您跟柳嶺之間絕對不會有贏家,當然,柳嶺是根本不在乎輸贏,可是您輸的起嗎?」
張其成說出的話,像是戳入張老夫人的肺部。
她輸的起嗎?她就隻有這兩個兒子,鬨下去她是完全輸不起的。
她躺在病床上緩和情緒,緩和了很久,最終她閉著雙眸,說:「他既然要帶著人去國外,那就帶著過去吧,反正我不會再管他的事情。」
張夫人想到什麼,又說:「你跟柳嶺說我知道錯了,讓他原諒我所做的那些事情。」
張其成雖然不知道這種到底發生了什麼,可是對於自家的母親這難得低頭的姿態以及話,他說:「我會把您這些話傳達給柳嶺的。」
張夫人連連點頭說:「好,你傳達給他聽。」
張其成看著她這幅老淚縱橫的模樣,心裡其實也有幾分心軟疼痛,不過他在她床邊站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從床邊離開了。
張夫人躺在病床上,一個人在流淚。
她不斷在心裡想著,這是孽債啊,真是一場孽債,不過她已經萬分疲憊了,也不想再在這中間去折騰什麼了。
張其成到張家後,自然是把在醫院自家母親說的話原原本本跟柳嶺說了一遍,可張柳嶺還是無動於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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