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聲說:「不知道呢,當時我嚇暈過去了,醒來人就在醫院,不過可能是施念姐姐開車撞我的時候,不小心撞上了别的車。」
張嘉文打量她許久說:「你人畢竟沒事,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吧。」
江月乖巧的應答說:「我知道。」
張柳嶺跟施念在回到北樓,施念開口說:「夠了嗎?今天你開心了吧?是不是讓你痛快了?」
「你這是在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已,跟我的痛快開心,沒有任何的關係。」
她施念今天要是不做出這樣的行為,今天這件事情就不會那麼輕易結束,她施念是相當聰明的,在該彎腰的時候,很快速的彎了腰。
施念笑著:「行為
我的行為都是她一步一步挑釁,造成的結果,張柳嶺你說她到底是人還是鬼呢?」
她笑,眼裡的笑,讓人毛骨悚然。
而張柳嶺他筆直站在那,寒芒掠瞳,他眼底帶著一層危險,有幾分陰冷之色。
施念繼續笑:「她可是害死老爺子的人,你别以為我不知道,張柳嶺。」
兩人看向彼此的視線,就像是在激烈交手。
施念撇了撇嘴:「不過這件事情並不重要,我現在更感興趣的就是那座寺廟,隻要我說出來那座寺廟,就徹底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了,正常人是不會在那種地方,去供奉整座寺廟,去供奉一個活人的牌位的,我先讓她囂張一段時間。」
她低低說著,眉眼裡都是淩厲跟笑。
張柳嶺倒是臉色瞬間平靜了下來,語氣也平靜:「要怎麼想都隨你。」
「是隨我嗎?還是你無法解釋?明明人活著,你卻在寺廟花費大量金錢供奉一個活人牌位是怎麼回事呢?要不要我不找個道士來試一試?」
施唸的雙眸陰氣逼人,很快她又說:「張柳嶺,你真是魔怔了,你到底在做什麼呢?這個人可是害死了你付老爺子的人,你居然還對她百般保護,你是不是瘋了?你就不怕老爺子半夜醒來,朝你冤魂索命嗎?」
施念說完,便哈哈大笑,那笑容根本不是常人能夠發出的笑。
她眼角是瘋狂,是不顧一切,是絲毫的不懼怕。
她早就覺得老爺子死的太過蹊蹺,至於她是什麼時候知道,老爺子是江月害死的這件事情的呢,那時間就很遠了,根本就不是現在才知道,準確點來說是在老爺子死後的頭七後才發現的。
老爺子頭七那個時候她就覺得奇怪了,而且當時覺得最怪異的,還是來自於他怪異的態度,那天晚上她在靈堂半夜撞見他一個人站在老爺子的靈堂,她就已經想到事情會不會是跟那個女人有關,後面她一點一點展開查,得到的發現讓人嚇一大跳。
老爺子的死真沒那麼簡單呢。
他張柳嶺把一個害死自己父親的人,給包庇了下來。
甚至還清除掉了所有證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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