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江月,你說說,你要怎麼做?」
張夫人在江月開口前,又說:「江月嘉文,你二嬸最近生病了,所以精神狀況是異於常人的,也希望你們體諒這點。」
「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。」她想了很久,突然又說:「不如讓二嬸在我面前跪下賠罪吧。」
她又說:「如果你們不同意,讓警察來處理,我也是願意的。」
施念渾身緊繃,她目光盯著江月。
可江月還是一臉無辜。
張嘉文說:「江月這個要求提的也不過分呢,二嬸這是要江月的命,做出任何賠罪的事情不是都應該的嗎?是不是二叔?」
張嘉文視線又落在他二叔張柳嶺身上。
張柳嶺對於張嘉文的話,倒也沒說可以,也沒說
不可以,隻是保持沉默。
接著,張嘉文又看向施念:「二嬸,您自己選一個。」
施念站在那半晌,都沒有動,也沒有開口說話。
江月隻趴在張嘉文懷裡,可憐巴巴的等著施念。
施念不斷在深呼吸著,在她深呼吸的過程中,她的唇都在抖動,終於施念在眾人的視線下,面向著江月,她竟然就直直的朝著江月跪了下去。
江月是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會跪在自己面前,不過她臉上情緒不似旁人起伏那麼大,她臉色平淡無波的趴在張嘉文懷中,隻是低眸盯著她。
張柳嶺站在一旁低眸看著,還是沒有動,無人能夠看到他此時臉上的情緒。
張嘉文的手卻撫摸著江月的後背,低聲說著:「可憐的人兒啊,你覺得怎麼樣?這個誠意夠嗎?」
江月看了很久,又善解人意的回答說:「二嬸我隻是開玩笑的,你怎麼當真呢。」
施念任由她說著,跪在那不肯說話,此時她的臉上隻有屈辱兩字可以形容。
江月卻還是不肯放過她:「二嬸,我真的是開玩笑的,你這樣是要我怎麼做呢?」
她明明一句快起來吧,就可以結束掉施念臉上屈辱,可她就是不肯結束,一直在那說不依不饒的纏著。
「江月。」
這個時候站在那的張柳嶺終於開口。
江月看向他。
張柳嶺原本平靜的一張臉,這一刻眉頭微蹙,傳達出來的神色就是讓她適可而止。
江月一對上他的視線就變得很害怕,嬌聲喊了一句:「嘉文。」
「二叔你這是在心疼二嬸?」
張夫人這個時候開口說:「差不多得了,嘉文,這是你二嬸,别太逼人太甚。」
「奶奶,江月剛才可什麼都沒做,她隻不過是開個玩笑,沒想到二嬸真的就直接跪下了。」
江月看著施念那張忍到極點的臉,心裡全是痛快。
她就是想看到她這樣一張臉,難受嗎?她會像磨鐵杵一般,一點一點折磨她。
「嘉文,是我不好呢,你不要你這樣說了,我跟施念姐姐道歉,也跟二叔道歉。」
江月的視線又落在張柳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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