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覺得他神經病,不過還是附和了句:「對,我也覺得。」
反正他現在也不靠名聲吃飯,再臭點,應該也沒什麼影響了。
於是又繼續保持著自己受害者的姿態問:「您咖啡要加奶嗎?」
那人回著說:「那晚上我送你回去吧?」
隻自顧自的答,完全不回答江月的問題,江月直接沒有理會他,直接給他做了一杯咖啡,塞到他手上,然後另一隻手將付款碼放到他面前:「這位男士,付款。」
那男生看著她,無語了很久,隻能被迫拿上那杯咖啡,在付款機上掃了一下。
江月對他很是厭煩,好在那人便離開了。
晚上到十
二點,江月摘了身上的外套準備下班,可是就在她即將下班的時候,空無一人的店門口傳來開門聲。
門口掛的門鈴在清脆的想起,外面的人攜帶著風走了進來。
江月身邊的同事全都朝門口看去,看到的是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,氣質出挑的站在那。
江月的同事悄悄推著江月,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:「好帥啊。」
江月的視線落在那男人身上,他那清冷的眼眸,像是裝不下這凡塵俗世裡的人一物,他那清淡的氣質,猶如攜了外面的雨起進來。
他立在門口。
江月的同時看到這麼有氣質的男人,爭先恐後的走了上去,其中一個女孩最先,對著張柳嶺說了句:「這位先生,我們這邊已經要下班了,如果您需要點咖啡,我們勉強還能替您做一杯。」
張柳嶺立在那看著江月說:「隨便什麼咖啡。」
他淡聲迴應著。
江月手指緊捏,而她身邊的同事本來準備手台子了,又連忙轉身去開始製作咖啡了。
江月是可以下班了,可是同事要她打奶。
江月聽到同事的話,隻能轉身起打奶。
她隻當他不認識,張柳嶺也沒有說話,外面的雨逐漸大了,江月朝外面看了一眼,一眼過後,她同事製作的咖啡已經完成。
張柳嶺習慣性用卡,所以他用卡刷了下,付了款,然後從店員手上接過那杯咖啡,低聲說了一句:「謝謝。」
江月的同事相當熱情,連忙迴應:「沒事的先生,希望這杯咖啡能夠讓你滿意。」
江月脫下衣服要走,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時候,張柳嶺扣住了她手腕。
江月的同事們本來都已經準備收東西了,看到這一幕後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他們全都看向那個男人。
張柳嶺對江月說了句:「走吧。」
他低低的說了這一句話,然後便鬆開了她的手,沒有理會江月同事的那些目光,人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。
江月站在那看著他,拳頭再次握了幾秒,可在握住那幾秒後,她放下手上衣服也才走了出去。
在到外面後,張柳嶺已經在車上等著她了。
司機站在門口撐著傘等著她。
江月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,一副識時務者的模樣,在那司機撐傘下,朝著那輛車走了過去。
張柳嶺這段時間不斷出現在她身邊,自然是為避免之前發生的事情。
他低聲說:「兼職還是不要太晚,一個人回去不是很安全。」
江月沒有回答他。
車子不斷朝前走著,江月坐在他身邊說了句:「張叔叔現在是什麼意思?」
她皺眉問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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