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還條條違法。
張柳嶺眉眼也冷峻了起來:「能做什麼辯護?」
「現在警察那邊都還在調查,但是目前已經確定的罪名來看,三年是跑不了的,就算是賠償所有款項後。」
張其成現在暫時還沒想到後面,他早就沒有理智了,所有心神全都大亂。
「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?這個孽畜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!」
張柳嶺對於他的話,沒有半分的回答。
「還有,我可能要單獨跟兩位聊聊。」
張其成跟張柳嶺目光都朝著律
師看去,張其成預感到律師還有什麼話,是沒說的。
張其成良久,說了句:「去我的書房聊。」
於是兩人去了前廳,律師跟隨上了前廳的書房裡。
差不多半個小時,張柳嶺從前廳那邊來到北樓後,直接朝著江月所在的房間走去,他進到江月房間。
江月正趴在床上看書,看到進來的人,她從床上下來,一臉高興的朝著張柳嶺看去:「張叔叔?」
可是在她剛喊出這句話的時候,張柳嶺的手一把抓住了江月的手:「你做了什麼?」
江月看著張柳嶺的臉色,也一頭霧水:「張叔叔,你說什麼,什麼我做了什麼?」
「在我面前裝傻?」
「我真的沒有。」
江月一臉害怕說。
「嘉文進去是不是跟你有關?」
張柳嶺的面色相當冷肅,看向她的眼神,冷酷令人害怕。
江月否認:「怎麼會跟我有關係,是他自己犯的罪,我到現在也才知道。」
張柳嶺卻很清楚,事情一定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她的手手段,她的詭計,張柳嶺相當清楚,他手握住她雙肩,將她整個人提到自己面前,想說什麼,可是話到嘴邊又停住。
江月在他手上,也在看著他,似乎在等著他說什麼,見他看著自己始終都沒有開口。
反倒是江月詢問了他一句:「張叔叔,他獲得這一切不是罪有應得嗎?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呢?一樁一樁,一件件,難道有汙衊他嗎?能夠被警察抓走,就證明他確實犯罪了呀。」
可以說,江月早就在等這一刻了,跟張嘉文狼狽為女乾那一段時間,他所做的一些事情,可是有大部分是她在煽風點火做成的呢,雖然張嘉文留了一手,很多事情都是揹著她來的,可江月早就在他身邊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他所做的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,可都在她的收藏夾裡。
張其成看著她那雙眸子。
他早就知道她一直都在嘉文身邊煽風點火,嘉文之所以變成這樣,有她一半的功勞,她煽風,她拱火,她離間,無所不用其極,讓張嘉文一步一步走到現在。
做出這麼多事情來,她是最不意外的那個人了。
如果要問,這個世界上江月最恨的事情,反而不是那個殺了她的人,而是張嘉文。
她怎麼可能放過他,她等這一刻,早就已經等很久。
就算她死,她也要拽死他,好在她沒事,那更好了,人直接進監獄,最痛快了。
他這輩子註定成為一條犯罪狗,挺好的。
張柳嶺將她給鬆開,而江月在被他鬆開後,叫也平緩的落在了地上,落在地上那一刻,她站穩好自己的身體。
「張叔叔,他不過是最有應得而已,難道你還為這樣的人心疼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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