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用力點了點腦袋說:「好痛哦,身上全是痛的。」
她指的是自己被戳到的地方。
張柳嶺聽到她的話,低眸看著她,看了半晌,又說:「過幾天就好了,隻是一些皮外傷。」
可是江月覺得冷,身體莫名的發冷,不似平常那般舒服了,身上總有一種被什麼東西壓住的感覺:「好難受,頭好痛。」
她的手落在自己的太陽穴處。
張柳嶺盯著她太陽穴,看了良久,他放下手上的水杯,又在她耳邊輕聲說:「我給你揉揉。」
他說著伸出手,手落在她太陽
穴上,輕柔的替她揉著。
「有好點嗎?」
江月不知道算不算好點,還是難受那種說不出的難受。
突然她心口一甜,她趴在床上吐出好大一口血,那口血是黑的。
張柳嶺迅速伸手將她的身子抱起:「怎麼了?」
他眉頭緊皺。
江月說:「頭疼,頭疼。」
張柳嶺皺著眉頭在那想著什麼,他對著傭人說:「去叫醫生過來。」
傭人嚇壞了,被那一灘的黑血,慌張的點頭,立馬就從房間內出去。
江月虛弱無力,整個人在張柳嶺手上半晌都沒有反應,張柳嶺盯著她那張臉看了很久,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太對,為什麼會這樣。
他抱著她身子,柔聲說:「告訴我,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?」
「頭痛,頭好痛。」
江月抱著自己的腦袋開始在床上打滾。
張柳嶺發現情況不對,他又叫來一個傭人,對著那傭人說:「幫我抱著她。」
那傭人哪裡敢過來,站在門口一動不動。
張柳嶺怒吼:「過來!」
那傭人反應過來,腳步踉蹌的這才靠近。
江月還在捂著腦袋在那說疼,張柳嶺的手捂著她腦袋低聲說了一句:「江月,别怕等會,乖,你聽話,不要動。」
他說完整個人便從床上直接起身,接著,他人便朝著房間內快速出去,他直接去了北樓,到北樓後他將門給踹開。
施念正好在沙發上坐著,聽到聲響立馬回頭。
張柳嶺衝了上去將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:「你做了什麼?」
施念笑著說:「我什麼都沒做呢,怎麼了?她人不舒服嗎?」
施唸的眼睛瞪的特别大,不過還是笑著回答著他:「你猜發生了什麼,你一定想不到她會怎樣?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報應,她的報應。」
「我一定不會讓她活著的,我現在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折磨她,還有你媽一定不會讓她活的。」
張柳嶺對於其他一個字也不提,他隻問她,反反覆覆問著她:「你到底做了什麼?嗯?快說!給我立馬說!」
施念想要將他推開,可是她完全推不開。
「放開我!張柳嶺你放開我!」
「施念,她如果出了問題,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?你覺得你會有好日子過嗎?」
他的手抓著她衣襟,臉色鐵青無比。
施念冷笑:「你放不放過我,我無所謂,反正我已經是一灘爛泥了,還怕你會對付我嗎?」
施念根本就不怕了,早就不怕了,走到這一步。
「我死,她也死,是她逼著我走到這一步的,你耗費的心血隻是白搭,白搭!張柳嶺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相信這種把戲,你到底有多喜歡她啊,你真是讓人沒想到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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