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最大最大的問題是,她一直感覺得到柳嶺對江月的特殊性,這種特殊性不管是以前,還是現在,她都能夠感覺到。
她沉默了許久,低聲說:「事情不要傳出去,你繼續盯著,看看兩人現在到底在接觸什麼。」
管家聽後,拿著那些照片,沉默半晌,才開口說:「好的,我知道了,我會繼續盯著的。」
張夫人抬起手,揉著自己的眉心,臉色緊繃沒再說話。
施念在醫院裡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,隻是一個星期她便不肯在醫院住下去,而是執意要從醫院出院。
醫院這邊自然無法阻止她,她要出院隻能先過問了張家這邊,張家這邊現在對她的態度很微妙,沒有阻止她,但也沒有同意她這邊出院。
施念那邊怎麼可能會管張家是否同意她出院這件事情呢,她
說要出院,自然是直接出院了,在出院後,她直接回了張家這邊。
在回到張家那邊後,來迎接她的人隻有許雲禾,她當然也感覺到這幾天張母對她的態度,她也非常清楚張母現在對她心裡的想法。
張家,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有精神疾病的兒媳呢,她在心裡冷笑呢。
他張柳嶺這招倒是真的狠呐。
對於許雲禾的迎接,施念也依舊錶現的落落大方,並且還問:「媽這幾天身體怎麼樣?」許雲禾說:「這幾天好像有點頭暈,也沒怎麼出門,所以沒有去醫院看你。」
施念相當關心:「找了醫生嗎?」
「沒事呢,你先養好自己才是。」
許雲禾又看向她的手:「你的手醫生有說什麼嗎?」
施念也低頭看向自己的手,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冷色,隻是一秒,她唇邊掛著淡笑:「沒事,養養就好了。」
許雲禾當然清楚她手無法再畫畫的事情,估計之後也隻能日常勉強使用使用,許雲禾在心裡歎氣,不清楚她跟柳嶺之間為什麼會這麼大的矛盾,導致對自己自殘成這樣。
她不敢亂觸碰她手的事情,她笑著說:「先回北樓休息吧,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理療師,後期幫你多按按摩。」
「多謝嫂子了。」
許雲禾說:「謝什麼。」便同她一塊兒進去。
許雲禾發現施念今天出院柳嶺竟然不在,不過她沒有多問,隻是看了施唸的臉色一眼。
施念在回到北樓後,她雖然傷到的是手,可還是在床上躺著修養,許雲禾給她請的理療師在給她檢查著手臂上的傷。
施念回來的這一天晚上,張嘉文也從外面出差回來了,他回到家裡,便問:「我二嬸這是從醫院回來了?」
江月正在臥室裡的梳妝檯前坐著,在聽到張嘉文的聲音,她立馬就從裡面起身走了出來。走到他面前:「你、回來了?」
張嘉文見她一臉意外的表情,問了一句:「怎麼?我現在回來都讓你很意外了?」
江月走到他身邊體貼的替他拿了外套說:「感覺近這段時間你越來越忙了。」
張嘉文哼笑:「可不是,咱們現在可還是新婚呢。」
他瞧著她今天的臉:「最近怎麼這麼愛打扮了?」
江月對於張嘉文的話,她愣了一會兒說:「是嗎?」她有點小委屈說:「每天在家有點無聊而已。」
張嘉文問:「我二嬸從醫院出院回來,你去看了嗎?」
張嘉文在說完這句話,目光便帶著一絲意味看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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