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冰冷刺骨的看著她。
施念聽到他的話,嗤笑了一聲:「我信,我信你再怎麼喜歡他,應該也不會拿自己的名聲,拿她的前途來開玩笑,既然是個一時的錯誤,她也還是個小女孩,那我們都既往不咎。」
她從沙發上起身,眼睛突然溫情脈脈的看著他,看了他好久,她走到他面前,說了句:「柳嶺,我從來不相信我們之間的裂痕是不能修補的。」
她眼睛的詭異像一團黑霧,黑的發紫,濃重又詭譎。
「我可以對你跟她的事情既往不咎,我們和好,好嗎?」她問。
她又問:「喜歡她,
是不是因為她身上有我年輕時的影子?」
施念想她當初為什麼會喜歡江月呢?因為江月張揚,她總覺得她有點像自己,如此有靈氣,所以她才會如此喜愛她。
現在想到這一點,她突然覺得應該是這方面的原因。
他沒有否認這一點:「施念,我希望你去看看精神科。」
「你是覺得我有病嗎?我的心病都是你,隻有你能夠醫治。」
施念酗酒那段時間就出了精神方面的疾病,之後父母死後更是喝的荒唐,酗酒了好幾年,在醫院強製性戒酒,張柳嶺勸過她去看精神科,可是她始終不去,認為自己沒問題。
她表面看上去也確實沒問題,如此爽朗熱情,怎麼會有問題呢。
可她到底有沒有問題,隻有張柳嶺知道。
「唯一能夠醫治你的人,隻有你自己,佛不渡自我作踐之人。」
她哼笑,站在那隻是對他笑。
第二天兩人一同出現在張家,這是施念上次哭訴完後,兩人第一次同行出現在張家,張夫人相當高興,張其成自然也高興,看到兩人一起回來,想著兩人這是雨過晴天了。
施念在張夫人面前表現的相當的好,不僅親自給張夫人侍奉茶水,還說了許多逗趣張夫人的話,施唸的出現,讓鬱悶了好多天的張夫人,心情瞬間明朗了不少。
這個時候,施念問了句:「對了,嘉文了?怎麼好久沒見過嘉文了?」
在施念提起嘉文這兩個字時,張柳嶺端著茶杯要揭開茶蓋的手頓住。
就在他頓住那一秒,張夫人接話說:「不知道呢,這段時間確實沒怎麼見到嘉文人,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。」
這段時間張柳嶺也確實沒有見到過張嘉文。
施念說:「可能是在忙著跟江月談戀愛吧,阿姨,嘉文跟江月我覺得可以訂婚結婚了。」
在施念這句話一出,張夫人錯愕,就連一旁的張柳嶺緊捏著手上的杯子,擰眉看著施念。
施念又說:「我上次聽嘉文說,要跟江月求婚的事情,兩人談這麼久,也確實可以——」
張柳嶺突然將手上的杯子往一旁的案幾上重重一放:「施念。」.
他這兩個字一出,施念立馬回頭看向他。
張夫人跟張其成夫婦也都看向他,眼神裡都是不解,完全不知道剛才還情緒正常的柳嶺,怎麼會突然發這樣大的火。
施念要的就是所有人看著他,所有人起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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