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太太,您别再說這些話了,這話要是張先生回來,不知道會怎樣呢。」
江月無所謂的說:「隨便怎麼樣。」
她玩了一會兒,甚至覺得有些累了,又朝著北樓那邊走去。
傭人看著她進了北樓後,心又開始不安寧了。
江月在回北樓後,那一天一整天都在睡覺,而且還睡得相當的舒服,甚至還做了一個很好的夢,醒來後是晚上的十點。
十點的時候張柳嶺的車終於回到了張家這邊,傭人去迎接,他從車上下來後,臉色便是沒有任何的情緒。
他什麼話都沒說,從大廳穿過後
徑直到了北樓的門口,那之前照顧江月的傭人第一時間到了他身邊,低頭站在他面前,低聲喚了句:「張、張先生。」
張柳嶺朝那人看了一眼,他問了句:「人呢。」
傭人知道他問的是樓上的人,她立馬回答了一句:「在樓上睡覺呢。」
傭人不知道自己這樣回答正不正確,可人確實是在樓上睡覺。
張柳嶺聽到後,對著那傭人說了句:「你去休息吧。」
傭人知道今天晚上北樓這邊一定會有一場暴風雨發生的,那傭人不敢在這邊待,聽到他的話後,立馬回答了一句:「好的,張先生。」
傭人從北樓這邊離開。
張柳嶺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,他在醫院那邊待了一整晚。
北樓這邊極其安靜,他朝著樓上走去,燈光將他的影子拉著極其長。
江月醒來後,在床上坐了一會兒,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,仔細聽著北樓這邊的動靜,在心裡想著人應該還沒回來,她又很輕鬆的在床上躺下,打算再繼續睡一會兒的時候,差不多五六分鐘左右,門推開了,房門口站著一個人。
江月從床上坐了起來,朝著門外的人看過去,一眼就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個人。
房間裡很暗,沒有開燈,可是外面的月光照射進來,江月看清楚了站在那的人是誰,她抱著被子坐在那,不說話,也不動。
而站在那月光跟黑暗之間的人,猶如站在閻王殿一般看著她。
下一秒,江月冷聲說:「張叔叔是來興師問罪的?」
她一臉無畏的說:「張叔叔要興師問罪,那就問嘍。」
她等著她來處理他。
當她的話剛說完,下一秒張柳嶺抬腳踱步走到床邊,問了她一句:「醒了嗎?」
他的聲音也依舊靜靜地,聽不出情緒。
江月坐在床上,沒有回答,不過她想了想,又說:「反正我是不會讓張家任何人安生的。」
她朝他看著,臉上帶著得意痛快炫耀,彷彿自己做了一件多痛快的事情,臉上沒有任何一絲反省跟自責。
那副模樣,要多惡就有多惡。
張柳嶺在聽到她這句話後,突然伸手將她從床上給拽了起來,江月在被他拽起來後,想要掙脫掉他,可是下一秒,她的臉就被他給卡住臉。
「江月,你到底要怎樣,你才會變嗯?」
江月看著他,一臉神色不動,她委屈的開口:「張叔叔,我不過是做了一件為自己報仇的事情,這也不可以嗎?」
「你這是在報仇嗎?你這是在行凶,你告訴我,我今天應該怎麼來處理你犯下的這一切?」
江月還是一張無所謂的臉,那副表情就是兩個字,隨便。
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