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向念心裡給於家順豎起大拇指,看兵看的真是準!
趙若竹也讚同的說:“我看程景默也不是這樣的人!就說小傑這件事,我們就能放心把你交給他。他這人人品沒問題,即便哪天我跟你爸不在了,或者你哪天生活不能自理了,他都不會拋下你的。”
生活不能自理?!
你真是我的親媽!
趙若竹又意味深長的審視著於向念,“你以前從不關心程景默的事的?今天這是怎麼了?”
於向念做無辜樣,“是你提起他的,就順便跟你們聊會兒。”
趙若竹笑笑,“是是是!我們提的。那我就再說幾句,程景默的家庭和成長背景跟你相差太大,而且當年,你跟邱楊還在他面前點破了這些東西,所以他在面對你時,內心還是隱隱自卑的。”
“所以啊,念念,還是那句話,好的東西大家都想要。現在不是封建社會,咱女人也可以主動,你現在發現了程景默的好,有些話你可以主動開口去說。”
於向念滿不在乎的挑挑眉,“我沒什麼可說的。”
趙若竹氣得深吸了兩口氣,“於向念,你給我嚴肅點!你要喜歡人家不好意思說出口,至少要去暗示他!讓他明白你的心思!”
喜歡還不至於,最多就是心動!
於向念一秒嚴肅,“媽,你看我這樣暗示行不行?”
“等程景默回來,我就跟他說,程景默,我暗示你,我喜歡你,你明白我的心思?”
“滾!”
“拜拜~~”於向念樂顛顛的上樓,繼續乾她的翻譯工作。
夜很深了才躺下,腦子裡不免又想起到底那個環節出了問題?
為什麼所有人都以為是她父母逼程景默娶她的,可她父母又說沒做過這樣的事?
她決定,等程景默回來,她要親口問他。
另一邊,火車上。
一起出去參加大比武的戰友都已經睡熟了,程景默躺在窄窄的臥鋪上,輕輕的從上衣兜裡掏出手帕,放在鼻前聞了聞。
隻有肥皂的味道。
他將手帕展開,仔細端詳著,半晌後又折上。
然後,又打開又折上,一直重複著。
腦海裡想的是,於向念在乾什麼?應該已經睡下了吧!
那張床,他也曾睡過。
想起那晚,那種淡淡的香味彷彿就在鼻息間,還有那溫溫軟軟的身體緊貼著他······
霍地,手裡的手帕被人搶走,一抬眸就對上於向陽驚奇的眼神。
“一條新手帕至於翻來覆去的看?”他壓低聲音說,“我看看,哪裡特别了?!”
於向陽也翻轉著手帕看,又被程景默一把抓回。
“不就是一塊新手帕,至於這麼小氣,看都不給看!”於向陽說。
程景默將手帕摺好,揣回兜裡,嫌棄的說:“你别把我弄臟了!”
於向陽說,“手帕不就是用來弄臟的?”
頓了頓,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,警惕的問:“誰送的?”
程景默不說話。
“念念送的?”於向陽隻是嘗試性的一說。
“嗯。”
於向陽更是驚奇的說話聲音都大了,“她不會是喜歡上你了吧?”
程景默沉聲說,“不會。”
“她喜不喜歡你,先不說。”於向陽問,“你喜歡她嗎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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