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默定了定神,“她可能晚上就到家了。”
兩人又眼巴巴的等到了晚上,也沒見個人影。
“睡吧。”程景默拉上被子蓋在小傑的肚子上。
小傑失望的翻了一個身,閉上眼睛。
程景默關了燈,心涼了!
程景默,你怎麼這麼可笑!
你怎麼可能指望於向念選你,不選邱楊呢?!
你哪裡比得上邱楊,人家出身好,長得好,又是公派留學生,你算什麼?!
第二天,程景默和小傑兩人情緒都不高,從起床到離家,兩人都沒說一句話。
另一邊。
於向念和邱楊七月十二號上午到了上海,然後見了邱楊的朋友孫亦川和他的家人。
下午的時候,大家又到醫院和病人的主治醫生見面,商量病人做手術的事。
主治醫生才第一次聽說這種手術,認為風險太太,不讚成手術。
就這樣耽誤了兩天。
最後,孫亦川一家人還是決定做這個手術。
手術時間安排在七月十五號上午,於向念操刀做了這個手術。
手術做的很成功,本以為過兩天等病人脫離危險,然後再和孫亦川的父親談一下翻譯的事,七月十七、八號就能回家。
可病人年紀較大,又病了這麼多年,恢複情況不是很好。
於向念每天都在醫院觀察病人的恢複情況,忙得連日期都忘記了。
在術後第三天,病人意外發生心臟血管堵塞,於向念又做了二次手術。
二次手術複雜,於向念整整做了五個小時。
術後,又忙著觀察病人的各項指標,調整用藥和治療,忙得兩天一夜未合過眼。
病人徹底脫離危險時,已經是七月二十一號上午,於向念困得腦子都快不能思考了,她回招待所大睡了一覺。
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,醒過來時才猛然想起,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二號了。
她不能按時回家,都忘記告訴程景默了。
可她出門的時候,沒要部隊的電話。
她隻能先打回了家裡,讓保姆打電話到於家順辦公室,問於家順,程景默所在部隊的電話。
程景默一向不表露情緒,可這兩天周身的氣息冷的連於向陽都感覺到了。
於向陽又氣又替他不值,“誰讓你同意她跟邱楊出門的?你要是不敢攔著她,你來告訴我,我攔她!實在不行,我去告訴我爸,這次非得打斷她的腿!”
程景默沒吭聲。
這段時間的相處,於向唸的人怎麼樣,他是看得出來的。
他當時以為,於向念是不會騙他的,可現在···
於向陽又說:“你還傻得把錢都給她了!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當年就是偷拿了家裡的錢,跟邱楊跑了的事!”
程景默不後悔給她錢的事。
如果於向念跟邱楊跑了,那麼這點錢至少對她還有些用處。
於向陽說:“她是不是去上海,隻有她跟邱楊知道!她說你就信了?現在我們去哪才能找到他們都不知道!萬一又跑去國外了怎麼辦?”
程景默也想過這些問題。
可他以為,即便養個小貓小狗一段時間,也會有感情的。
何況,他們三人每天住在一個屋簷下,於向念也該會對他和小傑有一絲不捨的吧!
就這麼騙了他們,跟邱楊跑出國外,她心裡不會難受嗎?
這時候,值班人員跑到了兩人的面前,敬了一個禮,“報告,程副團長,有你的電話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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