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鐵生和保姆的臉都嚇白了,連滾帶爬的想要過去看情況,可他們過不去。
連姚鐵生都急出眼淚了,“富貴兒!富貴兒!你快醒醒啊!”
隨即,他又惡狠狠的看著孟一鳴,“今天我跟你拚了!”
他鉚足全身力氣,想要衝過來打孟一鳴,可還是被人攔住了。
姚鐵生生平第一次感覺這麼無力、這麼憋屈。
孟一鳴坐在椅子上,雲淡風輕的說:“是你們自己不在乎姚富貴的死活的。”
“你!”姚鐵生氣得身體發抖。
打手朝著姚富貴的臉上潑了一瓢水,姚富貴慢慢的睜開眼睛。
他的聲音極其虛弱,“爹、阿媽,你們救救我。”
姚鐵生攥緊拳頭,“···”
孟一鳴依舊那副什麼都不在意的語氣,“你們是還想讓姚富貴嚐嚐剛才的滋味?”
姚富貴立馬求饒,“不要!不要!阿爹,你快答應他,我們回去!”
姚鐵生不甘心。
他們這次來北京也花了不少錢的,即便拿不到他們想要的那麼多錢,至少他們這一趟不能賠錢。
姚鐵生咬牙切齒的說:“兩千塊!你給我們兩千塊,我們馬上就走!”
孟一鳴唇角勾起,“看來,你們還是不清醒。”
話音落,姚鐵生又是一陣慘叫。
孟一鳴說:“我不保證你們的富貴兒還能經得住多長時間。”
“阿媽!”富貴又哭又叫,“你救救我!”
保姆能怎麼救?
打又打不過這些人,碰又碰不到姚富貴。
她坐在地上,看看富貴兒,又看看姚鐵生。
最後,索性一咬牙。
她拉住姚鐵生的褲腿,“娃他爹,富貴兒的命要緊啊!富貴兒要沒了,咱就啥都沒了!”
姚鐵生還在糾結、猶豫。
孟一鳴直視著他,“姚富貴有兩條出路,第一條,就死在這裡。姚富貴一死,你們倆也别想活著離開,這些人可是收錢辦事,弄死個人就跟弄死隻雞一樣。”
“第二條,姚富貴進去坐個十年八年的牢。你們以前是怎麼對石玲花的?我把這些材料交到公安局,石玲花就會出來作證,她巴不得把你們全部關進去!”
兩條路,姚家人都不想選。
孟一鳴語氣變得堅決:“我給你們一條最簡單的路,立馬滾人,以後都别出現在我的面前!”
姚富貴鼻涕眼淚倒流著,哀求道:“爹,我苦錢養你們!我苦很多的錢,我們回去吧!”
“爹,我快要受不住了!你再不答應,就沒人給你養老送終了。”
保姆也拽著他的褲腿,“娃他爹!姚家還指望富貴兒傳宗接代呢!富貴兒要沒了,我們以後咋辦啊!”
姚鐵生臉色鐵青,嘴皮哆嗦著,他做最後的努力,“你···你給我們買車票。”
“不可能!”孟一鳴說,“你們怎麼來的,怎麼回去!”
姚鐵生的身形晃了晃,差點倒下。
這一次,他們賠大了!
“娃他爹!”保姆急忙站起來扶著他,“你沒事吧?”
保姆用殺人的眼光看著孟一鳴,“他們要是怎麼了,我做鬼也不放過你!”
“你們再不答應,就一起去做鬼吧。”孟一鳴回。
“我答應!我答應!”保姆連聲說道。
“你呢?”
孟一鳴看著姚鐵生,“答不答應?”
姚鐵生:“···”
“爹!我們回去吧!”
“娃他爹!你答應他吧!”
姚富貴和保姆同時發聲。
好一會兒,姚鐵生艱難的吐出兩個字,“答應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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