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大妮更害怕了,她不停地搖頭,“我不知道!”
孟一鳴說:“公安都來了,你要是還敢說謊,被抓進去的人就是你。”
姚大妮:“···”
“還有,”孟一鳴說,“你想想你自己的家庭,你要是被抓進去了,你的男人和你的孩子,怎麼辦?”
姚大妮:“···”
她男人要是不要她,她就無處可去了。
姚大妮的心理防線已經崩塌,孟一鳴開始問當年的事。
那晚,孟一鳴離開後,姚二妮的奶奶和爹都打罵她,讓她跟著他走。
姚二妮沒法了,跑出了家門,可她隻是躲在不遠處。
等姚家人都睡下了,她又偷偷的回家。
誰知道,她爹和奶奶是狠了心的不要她了,他們連拖帶拽的把她丟到了大門外,還把門從裡面杠上了,非逼著她去找孟家人。
姚二妮在門外又哭又拍的,可沒人給她開門。
那晚,姚大妮擔心自己也會被這樣對待,她一晚上都不敢睡覺,偷偷的聽著動靜。
姚二妮拍了很久的門,後來就沒有聲音了。
大家都以為她去找孟一鳴了。
姚二妮的奶奶和爹一合計,今晚就要“捉姦捉雙”。
隻要二妮去找了孟一鳴,不管有沒有什麼,姚家人就一定要賴上孟家,不僅要讓他們把二妮帶走,還要賠償一大筆錢。
兩人也出門了,大半夜的才回來,這次回來,不僅帶回來二妮,還有村裡的老放。
老放姓放,具體叫什麼名大家都不記得了,四十多歲。他家原本是地主,後來被鬥垮了,媳婦兒跑了,父母和孩子也死了,家裡就剩他一個人。
他愛喝酒,每天掙的工分全部用來喝酒了。
姚大妮透過門縫偷偷的看著堂屋裡的場景。
二妮傻傻呆呆的坐在地上,她從頭到腳都是泥水,頭髮一團糟,腳上連鞋都沒有,她肯定哭過,眼睛都腫了。
老放跪在地上,一個勁的磕頭求饒。
姚鐵生憤怒的踢了他幾腳,把他踢翻在地,他又連忙爬起來磕頭。
二妮的奶奶也氣得不停的打老放,“你這個畜生,她才七歲!”
老放磕著頭說:“我錯了,我喝醉了,你們饒了我吧!”
這時候,保姆被吵醒了,她挺著個大肚子從房間裡出來了,問發生什麼事了。
姚大妮豎起耳朵聽,然後把她嚇壞了。
原來,二妮大晚上的在外面瞎晃,碰上了喝醉酒的老放,她被老放糟蹋了。
姚鐵生和奶奶找到二妮的時候,老放剛剛完事。
保姆連忙扒開二妮的褲子看,姚大妮這才看到二妮的褲子上全紅了,那裡也是血。
保姆緊張的問:“這事該咋辦?”
二妮奶奶使了一個眼色,三人在牆角嘰裡咕嚕的商量了好半晌。
然後,姚鐵生很氣憤的說:“老放,我今天必須把你送到派出所,槍斃你!”
老放又嚇得連連磕頭,“你們饒了我吧,我給你們當牛做馬賠罪!”
姚鐵生上前扭住老放的胳膊,作勢要把他送到派出所。
二妮的奶奶上前拉著,“這要送去了派出所,二妮這輩子就毀了啊!”
老放連忙說,“大娘說的對!”
“毀了就毀了!”姚鐵生很堅決的說:“這樣的人必須要槍斃了!”
二妮奶奶說:“也對,二妮才七歲就被糟蹋了,這樣的人就該槍斃!”
老放早年就被鬥怕了,現在又要槍斃他,他不停的求饒,還說他家抄家前,他藏了一錠金子,他願意賠償這錠金子。
一聽金子,姚鐵生和二妮奶奶雙眼發光,他們立馬就帶著老放去拿金子。
不久後,母子倆喜笑顏開的回來了,手裡果然有拇指大的一塊金子。
他們看著還傻坐在地上的二妮,又有了想法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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