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秦天華啊,我們高中一個學校的,後來你轉學了!”男人自顧自的說,“昨天我看見你總覺得眼熟,想了一晚上才想起我們是武城高中的同學。”
孟一鳴還是沒想起這位同學,不過他臉上表現出驚喜的樣子,“老同學,沒想到在這裡都能碰上你。”
“可不嘛,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!”秦,“更沒想到的是你的對象居然是我們的林工!”
秦天華看向林也,然後愣了片刻,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,張口就要說,孟一鳴及時用手裡的饅頭塞住了秦天華的嘴。
孟一鳴對林也說:“你在後慢慢吃,我跟老同學敘敘舊,待會兒去宿舍找你。”
他拉起秦天華就往外走,秦天華一邊吃著饅頭一邊問:“你要說什麼,不能在食堂說?”
孟一鳴拉著秦天華走出很遠的一段路,周圍都沒人。
孟一鳴才說:“老同學,麻煩你件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
孟一鳴說:“以前在武城那些事就别提了。”
秦天華又想起了他剛才要說的話,他震驚又恍然的說,“林工就是姚二妮吧!想不到你真的把她偷偷的拐走了!”
當年,他們一個班的同學還主動幫忙去找過姚二妮,他記得姚二妮手腕上有個什麼月牙形的胎記。
他跟林也在一起工作了七八個月,見過林也手腕上的胎記,當時他沒多想。
現在見到孟一鳴和林也在一塊,他自然就想到了。
孟一鳴有些頭疼,“她不是姚二妮,她是林也,她父母都是北京人,連武城都沒去過。”
秦天華半信半疑的說,“這也太巧了吧,林工手腕上也有月牙形的胎記。”
孟一鳴很認真的說:“巧不巧的不重要。你看,我跟林也都快要結婚了,以前那些事要是傳到她的耳裡,肯定會影響我們的感情,你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秦天華表示理解的點點頭,然後還是很疑惑的問:“林工不是姚二妮,那姚二妮到底去哪了?”
孟一鳴看著遠處,臉上有些落寞,“那麼小的姑娘一個人大冬天的在外面,說不定早就沒了吧。”
秦天華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,他憤憤的說:“我聽說當年你們家賠了一大筆錢!我們都相信你不會做那種事,但不知道你家當時是怎麼想的,賠了錢,反而讓外人覺得你做了什麼一樣!大不了跟她家硬扛唄!”
這件事,孟一鳴已經釋懷了。
當年選擇賠錢,也是他父親斟酌再三的決定。
一方面,他父親的時間耽擱不起,另一方面,如果這事再鬨大了,會影響他父親的前程,所以,他父親寧願賠一大筆錢,把這件事擺平了。
孟一鳴笑了笑說,“謝謝你相信我。那些事都過去了,我們家都不在意了。我跟林也馬上就要結婚了,我不想再想起那些事,也不想讓林也知道那些事。所以,請你幫個忙,以後都别提這件事。”
秦天華拍拍孟一鳴的肩,“放心,我不說。”
“老同學,謝謝你。”孟一鳴客氣的說,“以後要是來北京了,聯絡我。”
孟一鳴心情有點沉重,他萬萬沒想到在這地方能遇上熟人,還知曉當年的那些事。
走到宿舍外,孟一鳴彎起唇角,裝出很開心的樣子走進去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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