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向念糾正他,“程景默,這種說法不科學,越揉越加重傷,這種傷靜養就行了。”
程景默說:“我們訓練時,要是哪扭傷了,都是擦上藥酒揉揉就好了。”
跟他講科學,他跟你講經驗!
於向念也不想跟程景默辯論,她索性伸出左腳搭在程景默的大腿上,“那你揉這隻腳!”
與剛才那隻腫的跟饅頭一樣的腳不同。
這隻腳瑩白如玉,腳身瘦長,腳趾頭像嫩藕芽兒似的,指甲蓋透著粉色。
於向念怎麼連腳都長得這麼好看!
它搭在他的腿上一晃一晃的,輕盈誘人。
程景默的眸色沉了沉,然後輕輕抓起那隻腳,揉了起來。
於向念一驚。
她隻是跟程景默開個玩笑,沒想到這個大直男還真的給她揉腳了,揉的還挺舒服。
當程景默按到於向唸的腳底時,於向念癢癢的勾起腳背,嘴裡還在“咯咯咯”的笑。
那隻柔滑的小腳在他的掌心亂拱,程景默隻覺得某處無恥的有了變化,他沉著嗓音問:“可以了嗎?”
於向念自然是沒注意到程景默的變化,她縮回腳,說話的聲音還帶著笑,“可以了可以了。”
程景默不自然的站起來,“那我出去了,你有事喊我。”www..
於向唸對他揮揮手,“晚安。”
於向念膝蓋和腳疼,躺在床上好一會兒都睡不著。
今天的種種,說明程景默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關心她的。
想到剛才程景默給她揉腳的親密互動,於向念有些興奮的蹬蹬腳,接著就疼的抽冷氣。
另一個房間的程景默同樣有點輾轉難眠。
今晚的於向念再次顛覆的了他的認知。
她不但懂得急救,在救人時那種鎮定、專注以及不畏一切的執著,讓他不自覺的被吸引,忍不住的想看她。
可回到家時,那嬌滴滴的本性又暴露出來。
想到她看到那瓶酒精時懼怕的眼神,程景默在黑暗中無聲的勾起了唇。
翌日。
於向念賴在床上不想動,直到外面傳來聲響。
她起床,扶著牆一隻腳一顛一顛的跳到堂屋裡,就見程景默在廚房忙著。
下午五點才下班的,現在是上午,程景默怎麼回來了?
“程景默,你怎麼會在家裡?”
“我回家做飯。”程景默說著就走出廚房。
做飯?
不就是特意回來做給她吃的!
於向念內心很是高興,她咧著嘴笑,假模假式的說:“哎呀,我隨便吃點就行,哪能耽誤你的工作。”
“我就請了一上午,工作下午做。”程景默說,“我抱你去洗漱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能行。”
她就是受了點小傷,又不是殘廢了。
於向念也沒管程景默,隻聽見他在廚房咚咚鏘鏘的忙了一早上才將飯做好。
他特意將一小盆湯擺到於向念面前。
於向念看著這盆有肉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根根草草的湯問,“這是什麼?”
“草藥煮豬腳。”
“哪來的這些東西?”
“豬腳是買的,草藥是柳珍嫂子給的。”
於向念想到了吃啥補啥這種說法,有些無奈,她開玩笑的問:“你買的是不是豬的右腳?”
程景默一本正經,“嗯。”
於向念被他那樣子弄得真的想笑了,“豬的腳不都長一樣,哪分的清左右?”
程景默還是那樣子,“能分的清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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