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還有很多話沒說完,今天她要跟他好好講講。
父女倆坐在那裡,林也吧啦吧啦的講著她在學校的事。
宋懷謙和藹的笑著,聽著,時不時的點點頭表示讚許。
於向念喝了點酒,頭有些悶,出來透氣,遇上了同樣出來透氣的孟一鳴。
兩人看見了正說得火熱的父女倆,沒再走過去,就坐在花園的苗圃圍台上。
“我怎麼感覺你們家的人無處不在?”孟一鳴仰著頭看著夜空說。
於向念同樣看著夜空,“那當然,你看我的曾祖們在天上跟你揮手呢。”“你别瘮得慌。”孟一鳴縮了縮脖子。
“林也不是借你唯物主義的書看了,你這是沒好好學?”
孟一鳴話鋒一轉問:“林也的學習怎麼樣?”
“她的學習還用擔心?”於向念說,“她的智商全用在學習上了。”
孟一鳴笑了笑說:“你說也是奇怪,腦子不笨,其他方面怎麼就這麼遲鈍呢?”
於向念說:“從小跟男孩子打架打大的女孩,腦子裡沒那些彎彎繞繞。想要接近她的話,得直來直往,但凡轉個彎,含蓄點,她都不明白。”
於向念這算是在暗示孟一鳴。
她看得出孟一鳴對林也是特殊的,雖然她不明白孟一鳴為什麼對林也特殊,兩人好像也沒過多的接觸過。
但孟一鳴這人挺優秀的,而且林也這姑娘適合成熟的男人帶著她走。
於向念又說:“孟醫生今天挺帥挺成熟的哈。”
“你這話說得,像是我平時不帥不成熟一樣。”
“你穿西裝打領帶,有點像我爸的感覺。”
孟一鳴說:“你可以誇我成熟,但不能誇我像你爸。”
“是是是,成熟的孟醫生。”於向念撇嘴,“你什麼時候回去?”
“明天或後天。”
“後天吧。”於向念說,“林也想出去玩,我不放心,你幫我陪陪她。”
第二天,宋懷謙他們一大早就去談合作的事了。
孟一鳴起的晚,正在酒店吃早飯,林也來了。
孟一鳴吃完最後一口麪包問:“你想去哪玩?”
林也一臉問號,“嗯?不是你要出去玩,沒有伴兒,我嫂子讓我來陪陪你?
孟一鳴:“···你嫂子挺會說話。”
他已經換下了昨天的那身西裝,今天穿的是灰色的襯衣和灰色的休閒褲。
他站起來說:“走吧,看見什麼好玩,玩什麼。”
兩人並排走在街上,路邊隨處可見穿著喇叭褲花襯衫的男人們,揹著吉他,敲著鼓,對著話筒唱歌的樂隊。
兩人聽一會兒,又走一會兒的。
路過了一家遊戲廳,孟一鳴說:“進去裡面玩玩。”
林也驚奇,“你會玩這個?”
孟一鳴沒什麼語氣的說:“不會玩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林也大咧咧的說。
“嗬!我教你做人。”
兩人站在遊戲機前開始比試,林也三局都輸了。
林也瞪圓眼,不敢相信,“孟醫生,你不會是作弊吧?”
“不服氣?”孟一鳴輕笑,“玩别的,你選!”
林也又選了其他的兩種遊戲機,不管玩什麼,她都輸了。
“這就叫碾壓。”孟一鳴語氣輕飄飄的說。
林也:“···”
她越輸就越不服氣,拉著孟一鳴把所有的遊戲機玩了一個遍。
除了偶爾贏了兩三局,其他局都是孟一鳴贏。
林也氣呼呼的說:“再來!我不信打不過你!”
孟一鳴將褲兜掏出來,“今天沒錢了,下次再玩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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