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向陽:“···”
怎麼辦?他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緊張嚴肅,可他還是很想笑!
另一輛車裡。
宋少淳和敵特分子,稍稍鬆了一口氣,在車裡他們是安全的。
車子勻速的開到了碼頭。
這年代的碼頭沒有來往的商船,本就冷清,加之公安的提前清場,碼頭上除了幾個站的遠遠的公安,連人影也沒有一個。
車門打開,女人被槍頂著後腦,先下的車。
宋少淳和敵特分子在車裡觀察了一遍周圍的情況,覺得沒有異常,才躲在女人身後下車。
兩人挾持著人質朝岸邊走去。
這時候,另一輛車追上來停了下來,宋懷謙和祁雪峰從車裡下來。
宋少淳沒有看見程景默和於向陽,心裡警惕。
他再次觀察了一遍周圍,一片空曠,不可能會藏著人。
水裡也隻有一隻木船,連頂棚也沒有,一眼就能看清木船上的情況。
難道是程景默他們沒跟來?
沒容他細想,宋懷謙便叫住了他。
“少淳!”
宋少淳將槍口對準宋懷謙,“你給我站住。”
宋懷謙腳步頓住,站在距離宋少淳約二十米的地方,語重心長的說:“少淳,我是來給你送行的,今日一别,不知何年才能相見。”
宋少淳可不會輕易上當,他不停地觀察著周圍,嘴裡罵道:“姓宋的,你别在這裡假惺惺的!再往前一步,我殺了你!”
宋少淳真有殺了宋懷謙的心。
他從一個人人都給三份薄面的大院子弟,淪落成如今的喪家之犬,全是宋懷謙設計的。
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。
一旦他開槍,即便殺了宋懷謙,他也會被亂彈打死。
他現在隻想安全離開。
敵特分子的警惕性也很高,手裡挾持著人質,目光將周圍掃了好幾遍。
“宋少淳,快走,别節外生枝!”
兩人隻想儘快逃離,宋少淳惡狠狠的瞪了宋懷謙一眼,與敵特分子再次朝岸邊退去。
宋懷謙站在原地,冒著被擊斃的風險再次叫住宋少淳,“少淳,你箱子裡的單據是假的,你就算逃到國外也拿不到一分錢。”
“什麼?!”宋少淳震驚的待在原地,隨即,他憤怒的大喊,“真的單據在哪?”
宋懷謙繼續說:“我沒帶在身上,但我親自去就可以拿到錢,換我做你們的人質,跟你們去國外。”
聞言,所有的人都驚住。
“老宋,不可!”祁雪峰在他身後阻止他。
宋懷謙可是國家的高級人才,一個人能抵幾個團,他要是出了事,國家的損失就大了。
程景默心裡同樣震驚,不過,很快他便恢複冷靜,靜待時機。
宋少淳猶豫了。
他是懷疑有詐的,可那筆金錢的誘惑實在太大。
敵特分子在一旁急的大聲說:“宋少淳!先離開這裡再說!錢以後有的是!”
宋少淳十一歲以前,沒衣穿沒飯吃沒床睡,被人販子賣來賣去,內心也是沒安全感的。
他害怕那種窮苦的日子,害怕被人支配的生活。
隻要有了錢,他就可以擺脫這樣的生活。
雖然敵特分子一再勸說,他還是對宋懷謙說,“你過來!”
他跟宋懷謙生活了那麼多年,知道宋懷謙就是一個文人,沒有一點身手。
挾持宋懷謙跟挾持這個女人差别不大。
“你要是膽敢再耍陰謀,我一定用這把槍殺了你!”他又警告了一句。
宋懷謙深吸了一口氣,“我過來。”
他步伐沉穩的朝宋少淳走去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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