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梗起脖子,“你男人就是壞人!我親眼看著他被帶走的!”
於向念上手就要撕她的嘴,被小傑從後面緊緊的抱著腰,“嬸,你不能打架!”
龔誌軒開車走出沒多大一段距離,又返回來,就看到於向念和服務員吵得要打起來。
“於同誌!”龔誌軒下車走了進來,他看了那幾個服務員一眼問,“怎麼了?”
小傑說:“她們說我叔是壞人,還要趕我們走!”
龔誌軒拿出工作證件給展示到服務員的面前。
“你們憑什麼說别人是壞人?你們代表法律?”
服務員集體禁聲。
龔誌軒又說:“憑什麼趕他們走?她們是沒交費還是沒介紹信?”
服務員垂下頭不說話。
“你們無緣無故趕他們走,是違法,我可以帶你們回去問話!”
看服務員都慫了,龔誌軒對於向念說,“走!我去你們的房間看看。”
三人走後,剛才跟於向念吵架的服務員對著於向唸的背影,“呸!前腳男人被抓,後腳就勾搭上别的男人,賤貨!”
房間還沒收拾,到處被翻得淩亂不堪,連床墊都被掀起來了。
龔誌軒先是檢查了門鎖,沒有被撬的痕跡,他又檢查了一遍房間,還是沒什麼發現,最後,他推開窗戶,窗台上也沒什麼痕跡。
所有的一切看上去,都沒有人偷摸進來的跡象。
他不死心的把頭探出窗外檢查,終於有了意外的發現。
窗台上面的牆上有繩索磨出來的痕跡。
“我去樓頂看看!”龔誌軒飛跑上了樓頂。
這是一棟用紅磚蓋起的五層樓高的筒子樓,他們住在三樓。
經過檢查,樓頂的牆沿上也有繩索摩擦出的痕跡。
龔誌軒分析,有人從樓頂進了他們住的房間,這個人老手,將房間裡所有的痕跡都消除了,這些牆面被摩擦出的痕跡,輕易消除不了,才留下了馬腳。
龔誌軒回到房間,“於同誌,我先去打聽一下情況,明早再來找你們。”
龔誌軒走後,於向念和小傑整理了房間。
於向念這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。
箱子被帶走了,兩個存摺都放在裡面,她身上隻有幾張糧票和幾塊零用錢。
她跟小傑馬上要面臨無法續費,被攆出招待所的下場。
因為把服務員得罪了,連熱水都沒給他們送來。
於向念和小傑提著保溫壺去打開水,走到院場時,她看見她的衣服還浸泡在盆裡。
程景默連衣服都來不及擰乾晾起就被人抓走了!
於向念想象著程景默被人上著銬帶走的場面,從胸口到鼻腔都是疼的,疼的她冒眼淚!
她強忍著淚意,和小傑打了開水送到房間,又來院場晾她的衣服。
手掌放進微涼的水裡,於向唸的淚忍不住的流出來。
她又很快將淚水擦乾,她不能哭,她得堅強!
隻是一想到,程景默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苦,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好日子,又被人陷害。就連被抓到了哪裡,都不知道,就心裡悶的慌。
到底是誰這麼壞?!
與此同時。
程景默雙手被拷在高高的鐵欄杆上,他踮著腳尖才能站到地上。
他的身前身後分别有一個男人,兩人解了腰上的皮帶,正在狠狠的抽他。
“你還不老實交代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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