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向念就知道逃不過趙若竹審問這一關,“我在國外的時候,剛好也遇到過這種情況,我見那些人就是這麼處理的。”
反正國外的事,趙若竹又打聽不到。
趙若竹還是有些懷疑的,“他們也是被氣的發病的?這種病叫什麼?”
“我哪知道叫什麼病呐!”於向念說,“也就是兩個人吵架,吵著吵著其中一個就跟我爸一樣,我昨天就是照葫蘆畫瓢。”
趙若竹撇撇嘴,不屑的說:“我那些錢倒也沒白花。”
當年,於向念偷跑出去,可是把家裡的兩千多塊錢全偷走了。
於向念賠笑,“哪能讓你做賠錢的事呢。”
下午的時候,於向念把於向陽叫到醫院的花園裡單獨談話。
“於向陽,你昨天在夏清雲那裡受了什麼刺激,至於你回家鬨成這樣?”於向念開門見山的問。
於向陽對昨天的行為後悔的要命,隻是垂著頭說,“不關夏清雲的事,是我沒控製住自己。”
於向念嘲諷道:“都現在了,你還在護著她呢!你覺得家裡人,誰會相信你這套說辭?”
於向陽說:“真不關她的事。”
“行!你不是怕耽誤她嗎?”於向念沒什麼語氣的說,“通過昨天的事,爸媽更不會同意你們,你提前有個打算。”
於向念心說,夏清雲昨天算是把自己玩脫了。
她可能隻是算計著讓於向陽給家裡人施壓,儘快同意他們的事,可沒想到於向陽一時衝動,把事情鬨大了。
這下,家裡人更是不會同意她進家門了。
還沒娶進門,就把一家人攪成這樣,以後要是娶進來,家裡還有安生日子?
於向念又說:“於向陽,家裡這些人中最需要爸的人,就是你!你别不珍惜!還有,這次也就是我在場,搶救及時,不然爸當場就被你氣死了。”
於向陽垂著頭不說話。
於向念知道於向陽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愧疚的不行了,可她還是要提醒他。
“於向陽,爸媽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,他們也許方式方法不對,但他們對你的心,不可置疑!而你活了二十多年,幾乎沒接觸過女人。你現在處在熱戀中,什麼都聽不進去,我能理解。但你不能把你跟夏清雲之間的矛盾情緒,發泄到家裡人身上!”
於向念說完就走,留下於向陽一個人在後面消化。
除了於向陽留在醫院,其他人還是回家休息。
吃過晚飯,於向念跟著程景默回了自己的家。
於向念從包裡拿出小木雕,在程景默的面前晃了晃,“你什麼時候雕的?”
她從來沒見程景默雕過東西。
程景默說:“揣在兜裡,閒著的時候就拿出來雕的。”
“你雕的是我?”
程景默:“···還能有誰?”
於向念笑,“雕的不錯。”
雕的不錯,五官很抽象,完全看不出是誰!
程景默說:“那是去年八一節那天,你的樣子。”
程景默現在想起於向念出現在台上那一刻,心裡還澎湃不已。
於向念說:“我也有禮物給你。”
程景默眼睛一亮。
“不過,要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,才能給你。”於向念故弄玄虛的說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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