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放軍一般不會隨身攜帶這些貴重的東西。”程景默說:“還有一塊玉佩,在我們家裡放著。”
“我想,她應該是資本家或是國民d,外逃了。嫌棄帶著我是個累贅,就把我扔了。她現在肯定有别的孩子,早把我忘記了。”
於向念:“···那你出生時身上裹著的解放軍衣服,怎麼解釋?”
“他們偽裝成解放軍,方便偷跑出去。”
於向念:“···”
這反轉也太大了吧!
一下子從為國捐軀的解放軍變成了叛國的外逃人員了?
“不是!”於向念不解的問,“程景默,你怎麼突然就有這種想法了?”
程景默一本正經,“我今天好好的分析了一下。”
於向念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所以,今天我們在那裡說立協議的事,你在那裡一言不發,是在想這個問題?”
“嗯。”
“切!”於向念翻了個白眼,“我還以為今天當著那麼多人說你以前的事,讓你傷心了!”
程景默回:“沒什麼值得傷心的。”
那個家把於向念氣走的時候,就沒有任何人和事,值得他放在心上,也就不會傷心了。
“累了,睡覺吧。”於向念率先倒在了床上。
程景默關了燈,也躺下貼了上去。
黑暗中,於向念咯咯咯的笑,“程景默,你老實點,你親媽看著呢!”
程景默果然沒了動靜。
於向念等了好一會兒,還是沒動靜。
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怎麼了。
她推了推他,“程景默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就開個玩笑。”
程景默的聲音有些氣餒,“我好像不行了。”
於向念:“···”噩耗!絕對的噩耗!
她享受快樂沒幾天呢,就這樣?!
“不然我把鐲子取了?”她說。
“不是鐲子的事,是我的原因。”
於向念腦子裡飛快的搜尋著,當男人不行的時候,該怎麼安慰他?
“你可能是這幾天壓力有點大,休息兩天就好了。”於向念說出標準答案。
程景默問:“要是休息兩天也不行呢?”
“先休息了再說吧,實在不行我帶你看醫生。”
“念念,要是我不行了,你不會不要我吧?”程景默問得小心翼翼。
“我···”
肯定不要啊!她還這麼年輕!剛吃上肉就讓她以後都吃素,哪行呢?!
於向念將後面的話忍回去,安慰他說,“别這麼悲觀,到時候我帶你去北京看醫生。”
“我就知道,你肯定會不要我的。”
聽上去,程景默很是委屈傷心,“你前不久才說的,你永遠不會拋下我,你以後會對我很好的,都是騙我的。”
於向念:“···”
糟了,當時應該加上前提條件的!就是你要很行!
“你看,你都不解釋!”程景默無比委屈,“你這個海後!”
於向唸的頭有些疼,“不是,程景默,就一次不行,你别···”
所有的話都被溫熱的唇堵住,於向念被磕的疼。
“程景默,你個騙子!”在被程景默汲取一番後,於向念氣喘籲籲的捶在他的肩上。
程景默的聲音裡帶著笑,“到底誰騙誰?你說出來的話我都記著,你别想反悔。還有,我們結婚的那天是十二月二十日。”
於向念理直氣壯,“我就要反悔,我也記不住,又怎樣?”
“這樣!”
外面夜涼如水,房間裡熱浪一浪蓋過一浪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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