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小傑比程景默還急,“我嬸不會是已經走了吧?”
“應該不會,我出去找找看。”
“我也去!”
一大一小兩個男人,一路找一路問。
問了好幾個人才問到,說是見到於向念朝著村口去了。
兩人又趕到村口,還是沒見人。
又有見到的村民說:“我看見你媳婦坐著馬車去了。”
這裡的馬車一般隻通往鄉裡,如果要去别的地方,得出錢包車。
程景默問:“馬車上就她一個人,還是也有别人?”
他這麼問,是要確定於向念是不是去了鄉裡。
“還有幾個婦女,我見她們還聊天呢。”
這麼說,於向念是去鄉裡了。
鄉裡有班車可以去縣城,縣城又有班車到肅城,肅城有火車······
再說了,於向念一個人出門,萬一遇到什麼呢?
這麼一想,程景默真是急了。
幸好,今天不是鄉街天,隻有一輛馬車去鄉裡。
村裡有兩輛馬車,另一輛閒著。
程景默左問右問,終於找到了馬車伕家,跟他包了那輛馬車,去鄉裡。
此時的於向念,坐在馬車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。
這裡的春天來得比南城晚多了,這幾天,樹木才開始發芽長葉,路兩邊的山上多了一些青翠。
馬車遇到一個大坑,狠狠的顛簸了一下。
於向念被拋的老高,又重重的落在座位上,木凳將她的屁股磕的生疼。
昨晚,她窩著火,一整夜都沒睡好,天剛亮就醒了。
她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,她想她爸媽了。
在家裡,她哪受過什麼委屈。
她的那些哥哥,但凡跟她說話的聲音大了點,她爸都要批評他們一頓!
她在家裡,吃穿都是最好的,來這裡,吃穿都不計較了,還敢有人欺負她?!
下了馬車,於向唸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的郵電所。
今天不是週日,爸媽都去上班了。
於向念上次去上海的時候,給於家順的辦公室打過電話,記下了號碼。
這次,她直接就打了於家順辦公室的電話。
電話接通,聽到於家順熟悉的聲音。
於向念說:“爸,是我。”
她自己沒發現她的語氣裡帶著委屈,可於家順這個女兒奴,一聽就聽出來了。
“念念,受委屈了?”
於向念自然是不會說的。
她是一個成年人,有能力自己解決問題。
她純粹就是想他們了。
再說了,父母在的這麼遠,說了他們也幫不上忙,反而給他們增添擔心。
“沒有,我就是想你們了,給你們打個電話。”
於家順沒有拆穿她,“家裡人也想你了,什麼時候回來?”
“還在這裡兩三天。”
“程景默呢?”於家順問。
“他在家,我來鄉街上給你們打電話。”
這下,於家順肯定於向念是受委屈了,一個人跑出來的。
“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小心,不要亂跑,打完電話就回家!”
嘴上這麼說,心裡卻在罵著:程景默,老子把女兒放心的交給你,你照顧不好她,讓她受委屈?!你給老子等著!
於向念和於家順聊了一會兒,掛電話前,她問了趙若竹辦公室的電話。
她又給趙若竹打了一個電話聊了一會兒。
於向唸的電話剛掛斷,趙若竹就撥了於家順辦公室的號碼。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