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地裡,肯定也沒少罵她!
正得意著,就見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,她的頭頂飄著一個暗灰色的光圈。
於向念疑惑,這女人跟程景默什麼關係,怎麼也會有光圈?
這些婦女一看到這個女人就熱情的打招呼,“吳醫生,你怎麼來了?”
吳醫生對大家笑的友好,“我剛才在家屬院幫人看病,聽說程副團長受傷了,我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。”
程景默受傷了?
於向念驚愕的看著程景默,可程景默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在正走向他的吳醫生身上。
他臉上還是一成不變的表情,“一點小傷,已經在軍區醫院處理過了,不用看了。”
吳醫生也不勉強,“處理過就好,我剛才聽說時嚇了一跳。那你要注意保持傷口乾燥,小心發炎了。”
幾個婦女故意在於向念耳旁小聲議論著。
“你說,要是程副團長娶了吳醫生多好,知冷知熱的。”
“就是,聽說兩人都有結婚的打算了,是這個惡婆孃的父親找了軍區領導,領導非讓程副團長娶的。”
“咱就說,娶這麼個惡婆娘回來,有啥用?家務活一點都不乾,還不讓程副團長碰!”
“······”
於向念懂了,程景默和眼前這個吳醫生兩情相悅,是原主父親拆散鴛鴦,逼著程景默娶了原主。
怪不得,在這個婚姻都是家裡人安排的年代,别的家庭都能正常生活,就程景默和原主結婚這麼久了,還跟陌生人一樣。
原來是,各自的心裡都有人了!
原主父親的做法固然不對,可眼前這個吳醫生也太肆無忌憚。
在這個作風保守的年代,程景默一個已婚男人,他前腳剛回來,她後腳就打著看病的幌子登堂入室!
完全不把她於向念放在眼裡!.
於向念決定也“回報”一下這個吳醫生。
“吳醫生,你來的正好,幫我看一下吧。”她“虛弱”的坐在桌前的板凳上。
吳醫生走到兩人面前,聲音和善,“於同誌,哪裡不舒服?”
於向念回:“這幾天總是噁心,吃不下東西,頭也悶悶的。”
眾婦女一驚,心裡罵道:這惡婆娘果然偷人了!
吳醫生眼裡閃過緊張,又問:“你記得上次月事的時間嗎?”
於向念擰起眉想了想,“一個多月前吧,我這個一般不太準的。”
眾婦女瞪圓眼看著程景默,連吳醫生都轉頭看了他一眼,程景默被看的莫名其妙。
“我到底得什麼病了?”於向念一臉無知的樣子。
“那個···”吳醫生清清嗓子,“你可能懷孕了。”
於向念先是目瞪口呆,然後握起粉拳錘了程景默手臂一拳,嬌羞的低下頭,“程景默,都怪你···”
程景默同樣目瞪口呆,不過三秒鐘後便恢複面無表情。
於向念果然揹著他偷人了!
他可以忍著於向唸的驕橫、懶惰、蠻不講理,可她既然跟别的男人······
他成全他們!
眾婦女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!
這惡婆娘懷的是程副團長的孩子?不是說,她都不給他碰嗎?!
一眾婦女還沒緩過神,就被於向念打發出去,“大家先回去吧,我跟程景默需要商量一下今後的事。”
臨走前,吳醫生深深看了程景默一眼,程景默沒注意這一眼,可於向念卻看到了。
她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角,將眾人送出門,順手將門關上。
“程景默,咱倆雖是家裡人安排的婚姻,沒有感情,你可以提出離婚,但不能出軌!”
於向念目光坦然,理直氣壯,完全不見剛才的半分嬌羞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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