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模樣。
薑晚琬瞭然,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轉而道:“嬤嬤已在三皇子身邊待了數日,不知這幾日他在甘露殿過得可還習慣?平日裡的吃食、睡眠都好嗎?”巢嬤嬤不知她怎麼忽然說起這個,怔了怔道:“娘娘放心,一切都好。”
薑晚琬點頭:“三皇子最喜歡吃什麼?可以讓小廚房多做一些。”
“最喜歡……最喜歡……”巢嬤嬤乾嚥了口唾沫,隨口編道:“最喜歡吃蝦,奴婢每日都給三皇子剝好些蝦子呢。”
“是嗎?”薑晚琬溫柔地注視周煜,“和母後說說,你最喜歡吃蝦嗎?”周煜看她這樣,終於不似初來時那般緊張,微微地搖了搖頭:“兒臣……兒臣吃蝦過敏。”
“怎麼會呢!”巢嬤嬤心下一驚,立刻說道:“奴婢每日都剝蝦給您吃啊,三皇子,這……您可不能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撒謊!”其實她哪裡知道周煜喜歡吃什麼,這些日子她根本沒有用心去待他。
“放肆!”薑晚琬沉了臉,目光如炬地盯向巢嬤嬤。
巢嬤嬤一個激靈,趕緊跪到了地上。
“好一個乳孃,打量著連本宮都敢騙了!”薑晚琬怒斥,“三皇子初到甘露殿,本宮就瞧過他的醫案,上頭明明白白寫了他對蝦過敏。
本宮倒想問問,你每日剝的那些蝦,是進了誰的肚子!”巢嬤嬤哆嗦著道:“不……不是蝦,奴……奴婢記錯了,是……是……是魚!”薑晚琬冷笑了下,根本懶得再和她廢話。
“把這巢嬤嬤拖下去,杖責二十,關入永巷!”巢嬤嬤連忙哭喊著求饒,薑晚琬並不理會,玉清等人更是手下不留情,即刻將她拖了出去。
此刻,薑晚琬才看向周文雍:“陛下明鑒,巢嬤嬤這般失責,說的話定然也不可相信。”
周文雍雖說有些偏心,但是非曲直,他還是看得明白的。
此時不必薑晚琬說,他也知道那婆子定然沒有好好待周煜,前面所說的“事實真相”也就全都不可信了。
何況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身為皇子,竟然還不被宮人重視,他此時也有些惱怒。
他可以偏心,但那些卑賤的宮人怎麼敢?“煜兒,你過來。”
周文雍看向周煜,神色也緩和了些。
周煜卻往薑晚琬懷裡縮了縮,不敢過去。
薑晚琬見狀,柔和地笑了笑,摸著他的腦袋道:“你别怕,你要相信你父皇明辨是非,定會還你個公允。
今日發生了什麼,你好好和父皇說。”
周煜聽了,這才一步一回頭地走到了周文雍面前站定。
他垂著頭,小聲說:“皇兄砸壞了母妃留給兒臣的玉佩,兒臣……兒臣生氣,就推了他一下。
可是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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