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身後傳來張寺的聲音。
“助理秘書小姐,你别走啊我們送你回去。”
張寺說完,又傳來幾個男人的說笑聲,嘻嘻哈哈的異常響亮。
我心底一陣陣的發慌,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在外别做出頭鳥。
要是今晚沒有這麼豪氣地掀了他們的桌子,我倒也不至於怕他們意圖報複。
心裡緊張,雙腿控製不住地小跑了起來。
身後幾人也更是朝著我的方向跑來。
“救命啊,救命,殺人啦,強.奸啦......”
我一路狂奔著,一路不停地拿手機打電話。
可慌亂之中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打出去電話。
正當我急的一籌莫展時,一輛黑色的車子硬生生地橫在我面前。
擋住了我的去路才叫我停下來。
我氣喘籲籲地看著眼前從天而降地豪車,眼淚啪啪飆了下來。
霍斯年推開車門走下來,扶住早已嚇軟了腿的我。
“不知道下一次,你是不是還會這麼嘴硬和逞強?”
他說著,便將我塞進車中,將車門牢牢地關上。
隔著茶色的玻璃車窗,我看到霍斯年背對著我,面對張寺幾人。
他們看到霍斯年也是一愣,但見到他是獨自一人之後,緊張的神情散去。
那一張張討人厭的嘴臉,就算是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,可想而知不會是什麼好話。
在車內平複了心情之後,我推開門走到霍斯年身後。
事情因我而起,就算我不會打架,但好歹能扯頭髮咬人,多少能幫得上忙。
“霍總,我們真沒想乾嘛,就是在路上碰到你這秘書想送她一程。誰知道她看見我們就嚇得不行。”
說完張寺和身後的人囂張地狂笑起來。
既然他知道面前的人是霍斯年,他們難道就不怕霍斯年事後的反擊嗎?
我的疑慮被霍斯年看在眼裡,“他們很多了,酒精上頭沒了常有的理智。剩下的是最原始的衝動。”
難怪呢,感覺膽子大了不少。
“那完了,剛才在包廂裡他們就已經不高興了,現在肯定得狠狠揍咱們一頓了。”
“你趕緊回到車上把門鎖好。”他說著從腰際抽出一把甩.棍擋在我身前吩咐著。
我在地上撿了一塊磚頭:“我幫你,誰敢上來我敲死他。”
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,霍斯年突然捧著腹部笑了起來。
不僅笑,他還笑個沒完沒了。
“喂,他們都要動手了,你在乾嘛呢?”我急的踢了他一下。
張寺指著我道:“霍總要是今晚能替哥幾個把這秘書留下,咱自然是好好送您回去。絲毫不為難您。”
“就是,這死丫頭敢掀咱們的桌子就是看不起咱們,今晚必須讓她嚐點苦頭。”
張寺身後跟著的小弟,瞪著我的眼神,就差將我生吞活剝。
霍斯年終於止住了笑意,他緩緩站起身,伸手揉亂了我的頭髮。
“去後頭站遠點,免得一會兒磚頭丟在我頭上。”
玩笑的話還沒說完,趁著張寺沒注意,他一拳便揮落在張寺的臉上。
又以極快的速度當胸一腳,將張寺踹飛老遠。
“自不量力,也不看看你想動的是誰的人?”
不等對方喘.息分毫,一個迴旋踢將張寺身後的小弟撩到在地。
“哎呦喂......”
良久,才傳來兩人的哀嚎聲。
而在後面的三個男人,手持鐵棍衝上來......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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