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他的鼻尖抵著我,輕聲問道:“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嗎?”
我别過臉,不去看他,也沒有回答。
霍斯年不滿我的忽視,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。
他帶著霧盍的眼眸裡,是我讀不懂的情緒。
他的吻又落了下來,挪到耳際,輕舔慢咬,一寸寸地往下移。
許是我癱軟不動的冷漠,叫他興趣漸失。
霍斯年最終鬆開了我。
“抱歉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隻要與你獨處。我好像就控製不住自己。”
“所以,你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
我不為所動,冷聲問道。
霍斯年沉默良久,從懷中掏出那條戴比爾斯的項鍊。
“這是你留在車裡的,現在我將它還給你。”
他將項鍊戴在我脖子上,在我耳邊輕聲道:“我們離婚的事情,奶奶那邊,能不能先隱瞞一下,我擔心奶奶的身體......”
“可以,但不會太久。你趕緊找機會跟她們攤牌吧。”
我說著再一次將房門打開,讓他走。
這一次,他將自己的房卡留下後,離開了。
霍斯年走後,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緋紅的臉色,用力地擦拭著嘴唇,試圖消除他留下的痕跡。
可脖子上熠熠生輝的項鍊,似乎在提醒我,想讓霍斯年徹底放手,恐怕沒這麼簡單。
-
正月十五元宵節這天,榕城各行頂尖的人物舉辦了一場元宵酒會。
說是酒會,其實就是藉著酒會的名頭來換取資源罷了。
這樣的場合從前的我哪有機會參加,但現在經過棲山大橋項目的推進,我也算是在榕城商界開始展露頭角。
今夜我身著一套迪奧高定的刺繡晚禮服,帶著一絲古典的韻味來與元宵相呼應。
更為亮眼的則是脖子上的那串珠寶,戴比爾斯融冰係列果然不同凡響,引得各位女眷頻頻投來豔羨的目光。
進場沒多久,人群便喧嘩一片。
我望向酒會入口,是霍斯年身著菸灰色的禮服進場,身後跟著柳鬱禾。
眾人紛紛湊上去獻殷情,期待著新的一年可以和霍氏達成合作。
霍斯年和柳鬱禾被人群擠散,柳鬱禾不動聲地來到我身邊。
“洛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她笑著打招呼。
我沒理她,隻顧著和身邊的人說話。
“聽說這條項鍊是你捱了一巴掌才得來的。感覺很值得呢。”柳鬱禾打量著我的項鍊,睥睨的眼神和尖酸的語氣裡帶著瞧不起。
“那還是托柳太太的福,畢竟這條項鍊還是霍先生親自替我要來的,他說讓我受委屈了心裡很不好受。”
我笑了一下,繞著柳鬱禾轉了一圈。
“你這脖子上,手腕上都光禿禿的,來這種場合是會被人瞧不起的。畢竟就算情.婦都會用珠寶來體現自己在男主人心裡的價值。來了這裡,可就别再裝什麼白蓮花了。”
柳鬱禾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。
她強撐笑意回擊道:“不牢洛小姐費心,畢竟日後霍氏的所有一切,都會是我的。我不屑於在這逞一時英雄。”
“哦,那正是不好意思。我剛從你的一切裡分到了三十億呢。”
我舉著手中的果汁,笑著道:“真是感謝你家男主人的慷慨了。”
“三十億而已你别太得意,今晚斯年會在這裡宣佈一個重要的訊息。希望一會兒洛小姐聽到了不會太難過。”
說完她轉身優雅的離去,我的話似乎對她造不成任何的打擊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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