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因為昏迷太久,鐘美玲的記憶都是斷斷續續。
醫生說,這是選擇性遺忘一些事情,所以面對顧宴的指控,鐘美玲真的想不起來。
“媽,沒事了,沒事了。”薑寧在哄著鐘美玲。
薑寧自己都沒好透,這一來一去,也把薑寧折騰的夠嗆。
薑奕回過神,根本不敢動手。
避免面前是顧宴,薑奕要萬一一不小心弄出什麼事,指不定顧家給自己找麻煩。
田蕾嚇的不輕,喃喃自語:“這到底怎麼回事,這顧家怎麼說動手就動手。”
“什麼顧家?”鐘美玲抓到了重點。
但是她的腦袋很疼,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最關鍵的。
薑寧已經護著鐘美玲朝著公寓內走去。
“先進去再說。言深的爸爸就是精神狀態不好。”薑寧哄著。
一直到公寓內,鐘美玲才漸漸安靜下來。
她抓著薑寧的手,薑寧還在安撫鐘美玲的情緒。
“媽,就是誤會。”薑寧繼續說著。
鐘美玲冷靜了下來:“沒關係,我就是嚇到了。”
“我給你上藥。”薑寧發現鐘美玲脖子被勒紅了,看起來就很疼。
阿姨也已經緩過來:“小姐,您休息吧,我來上藥就好,您自己也不方便。”
薑寧把藥拿過來,沒勉強,阿姨很認真的給鐘美玲上藥。
田蕾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乾嘛,在那神神叨叨。
“顧家,什麼顧家,難道真的是我想的那樣?”田蕾說著,“那個麒麟山顧家嗎?”
“胡說八道什麼!”薑奕把田蕾拉起來。
田蕾在那尖叫:“我肚子好疼,薑奕你是要殺人嗎?”
兩人眼見就要吵起來了。
薑寧不想聽見這種吵鬨聲,另外薑寧也不想讓鐘美玲知道顧言深的身份。
不然鐘美玲輕而易舉的就會想到那個角膜是給了顧言深。
很多事情牽扯的太複雜,就容易出事。
所以薑寧一直都在迴避。
鐘美玲倒是很安靜,但是田蕾的話卻見鬼的進入了鐘美玲的心底。
她沒多問,可是那想不起來的記憶,卻好似忽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。
瘋了一樣的衝入鐘美玲的腦海。
鐘美玲拚命想,但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。
這樣的頭疼,讓她有些受不了。
第一時間,薑寧就注意到了,而後直接給醫院打了電話,讓醫院來了人,把鐘美玲送到了醫院。
這下,公寓內才徹底的消停下來。
......
而顧言深的拉著顧宴直接進了電梯,顧宴還在發瘋。
“就是她,言深,就是這個女人,這個女人害的顧家成這樣,把我害成這樣,你可不能放過這個女人。”顧宴很堅持。
顧言深已經煩的很:“過了,爸,我說了,這個女人是寧寧的媽,和當年的人,當年的事都沒關係!”
“有,她邊上的那個女人,我記得清清楚楚,當年她還小,但是下手卻狠戾無比。”顧宴說的是田蕾。
先是鐘美玲刺激了顧宴,而後就是田蕾。
這麼多年在國外,醫生強壓下來的問題,在觸碰到這些過往的時候,就輕而易舉的爆發了。
那種情緒,就算是被關禁閉,都沒辦法冷靜下來。
“她當年站在一旁,當著我的面,把人給殺了,她還自殘,她身上有自殘的痕跡。記者來的時候,她說顧家害的他們家破人亡......”顧宴的思緒在這一刻變得極為的清晰。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