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——”助理很快看向傅宴辭,“香山寺一個老和尚提及,當年出事的時候,另外一對夫妻也在香山寺,也帶著一個嬰兒。”
“找到人了嗎?”傅宴辭沉沉問著。
“是豐縣人,具體的線索我們還在找。畢竟二十幾年前的事情,沒有記錄,我們找了最好的畫師,讓老師傅形容出來,他畫,這樣找到人的概率更大。”助理一字一句不敢遲疑。
“這一次,一定要趕在顧家前面。”傅宴辭陰沉命令,“不然的話,你們都去陪葬。”
“是。”助理應聲。
傅宴辭手中的水晶杯被捏碎,他的掌心流血。
但傅宴辭卻絲毫不介意,管家快速走上前給傅宴辭處理傷口。
唯有傅宴辭的眼神,冰冷無情的落在落地窗外。
嗬,顧言深,我又豈能讓你如意。
你的一切,會是我的。
而薑瓷會把你忘的乾乾淨淨,回到我的身邊。
傅宴辭低斂下眉眼,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,而後他沉沉看向了一旁的保鏢。
“那對母女的事情處理好了嗎?”傅宴辭問。
“放心,這件事做的很乾淨,她們不會知道您是誰。”保鏢應聲。
傅宴辭嗯了聲,手掌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。
保鏢繼續說著:“顧言深不會讓陳君母女活下來,死人就不會說任何話了。”
道理是這個道理。
何況,要比殘忍,顧言深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。
“死也騙了,江怡璐竟然敢讓人撞小瓷。”傅宴辭冷笑一聲。
顧言深若是心慈手軟,那麼這一次,傅宴辭都不會放過江怡璐母女。
兩枚廢棋,還敢動手傷他的人。
確實沒有必要留著了。
别墅內的氣氛,再一次的安靜。
......
同一時間。
陸霆驍陪著徐苒和陸平已經抵達了豐城。
對於親子鑒定的事情,陸霆驍並沒第一時間告訴徐苒和陸平。
不是蓄意隱瞞,而是要等薑瓷的情況穩定。
不然的話,徐苒隻會著急。
若是薑瓷的情況異常,那麼陸霆驍會把這個秘密給藏起來,避免出現意外。
再一次的刺激到徐苒。
在陸家人抵達的時候,是徐誠去接。
顧言深在醫院陪著薑寧。
薑寧後面醒來,體征平穩的情況下,被允許換到病房裡面。
但就算如此,也是配備了24小時的護士輪班值守,避免出現絲毫的意外。
“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顧言深溫柔的問著。
他調整了病床的高速,讓薑寧躺著更舒服。
薑寧搖搖頭:“就是有點疼。”
“疼幾天就不疼了。”顧言深哄著。
“我會不會毀容?”薑寧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有些擔心。
雖然沒面目全非,但也看的出傷痕累累的樣子。
“不會,醫生說了,會保證你萬無一失。”顧言深倒是篤定。
見顧言深這麼開口,薑寧算是放心了。
顧言深的手牽著薑寧的手,就這麼輕輕撫摸著。
薑寧的腦子其實脹脹的,總覺得有些事情自己錯過了,但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。
最終薑寧乾脆放棄了。
“在想什麼?”顧言深敏銳的覺察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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