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寧的眉頭擰著:“顧醫生,你不知道隨便動别人的東西很不禮貌嗎?”
這話說出口的時候,換來的是顧言深的冷笑。
薑寧還沒來得及反應,顧言深直接把面前的紙盒重重的砸到了牆壁上。
裡面的相框玻璃破裂,那一張流浪小屋成立的紙張飄落了下來。
公寓內發出一聲巨響,牆壁的油漆都因為這過大的力道開裂了。
“薑寧。”顧言深走到薑寧面前。
薑寧擰眉,還沒來及開口,顧言深捏住了薑寧的下巴。
“許岩川就隻是你的學長?”顧言深冷笑一聲,“一個學長可以為了你的生日專程趕回豐城,出了意外?一個學長可以為了你喜歡,付出這麼多?一個學長可以叫你寧寧?一個學長值得讓你不遠千裡飛到首都參加他的百日忌?”
顧言深字字句句都在咄咄逼人。
薑寧在顧言深的咄咄逼人,節節敗退。
她整個人已經抵靠在牆壁上,甚至有瞬間的錯覺。
薑寧覺得自己也不會比面前摔碎的證書來的好,顧言深真的能弄死自己。
而面對顧言深的質問,薑寧有些百口莫辯。
“問你話,平日不是能言善道?”顧言深眼底的陰沉越發的明顯。
“這件事......”薑寧被動開口。
“夠了。”顧言深打斷薑寧的話,“所以你問我要顧氏的那塊地,是為了延續你和許岩川的事業嗎?”
事業兩個字,被顧言深咬的極重,傻子都能聽得出是諷刺。
薑寧的唇瓣動了動,她反駁不上來。確確實實是為了延續許岩川做的這件事。
大抵是為了償還這種愧疚和被道德綁架的感覺。
“所以你問我要錢,也不是因為你媽媽,也是因為你這個學長?”顧言深繼續逼問。
在顧言深的話裡,薑寧明白,顧言深什麼都知道了。
薑寧撒謊是一回事,但是顧言深要查的話,薑寧無處遁形。
“嗯?”顧言深陰沉的看著薑寧。
薑寧在顧言深的眼神裡,倒是多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。
“是。”薑寧開口,“但是這件事是因為......”
起因還是因為自己,是自己喜歡這些小動物,才有這樣的想法。
顧言深的手忽然鬆開薑寧,薑寧還沒來得及喘氣,就被顧言深掐住了脖子。
“所以我從頭到尾都是冤大頭?”顧言深質問薑寧。
薑寧搖頭,她覺得自己快被顧言深掐到窒息了。
她的面色漲的通紅,臉色蒼白的很。但任憑薑寧掙紮,顧言深都沒鬆開手。
“所以你為了許岩川,是可以不顧一切?”顧言深腮幫子繃緊,一字一句的問著。
“唔......”
“薑寧,你到底還有多少個曖昧不清的男人。程燁一個,許岩川一個,宋灃一個,還有呢?”顧言深低吼一聲。
對於顧言深而言,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羞辱。
薑寧是毫不避諱的在自己的腦袋上種上青青草原,但她還可以坦蕩蕩。
再看著薑寧這張委屈,又著急給自己辯解的臉。
顧言深的神色越發的冷峻,下一瞬,顧言深低頭,直接咬住薑寧的唇瓣。
“不要——”薑寧驚呼。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