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深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,紀臣峴沒隱瞞,飛快說了出來。
“你出事的事情,江明一手策劃,江明出現在這裡並不是為了要救你。”紀臣峴說的直接,“而是要殺你。”
隻是大概沒想到,江明會把自己給賠進去。
也是所有人都沒想到,江明是那個主謀。
不然的話,這個救命恩人的梗,就不會這麼順理成章了。
江明藏的太深,在顧氏集團裡面就藏的很深,所以這麼多年來,抽絲剝繭無數次。
江明都是那個無辜的人。
順便,讓陳君和江怡璐沾光了多年。
到底是多恬不知恥的人,才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“這件事,江怡璐和陳君必然是知道的。”紀臣峴繼續說著。
他冷笑一聲:“江明想上位,那時候你死了,那麼所有的東西都在江明手裡,江明奪權就再容易不過了。”
顧言深出事,顧宴根本用不上,顧展銘那時候的身體吃不消。
就算有心也力不足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江明上位就變成了顯而易見的事情。
“所以,你現在要怎麼做?”紀臣峴緩了一下,問著顧言深。
顧言深很安靜:“江怡璐怎麼來的,就怎麼進去。”
紀臣峴愣怔了一下,瞬間明白了顧言深的意思。
江怡璐隱瞞事實,先前企圖謀殺顧展銘,但因為江怡璐手裡的股權,她沒進去,反而安然無恙。
那麼現在顧言深就會的用同樣的罪名把江怡璐送進去。
“江怡璐其實對你一點都不瞭解。”紀臣峴安靜開口。
顧言深從來就不是好說話的人,這人狠戾無比,外表的溫潤就隻是欺騙人的假象。
不然的話,顧言深不可能從血雨腥風裡面留存下來。
顧宴出事是十幾年前,那時候顧言深也不過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。
少年能承受多大的壓力,但是顧言深咬牙走了下來。
見血,他在笑。
因為那是他踩著人骨走上來的印記。
那一刀刀的狠戾,都是在顧言深心口留下最殘忍的疤痕。
隻是外人看不見而已。
加上極少有人知道,當年顧言深是怎麼從虎口裡把顧家帶回來的,就會完全忽略了顧言深。
就好比江怡璐,永遠覺得顧言深不敢對她做什麼,肆無忌憚。
“暫時按兵不動,把江家所有的罪證都準備好。”顧言深低聲交代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紀臣峴點頭。
而後顧言深掛了電話,車子剛好停靠在醫院門口。
他匆匆進入醫院,全科會診的專家都在等著顧言深。
等這個漫長的會議結束,已經是下午了。
顧言深的助理給他訂了飯,顧言深擰眉把手中的病例全都看完,挑選出自己需要的,再進一步的篩查。
就在這個時候,外面的護士匆匆跑了進來,一臉侷促。
“做什麼,這麼慌張?”顧言深擰眉看著護士。
護士一點遲疑都沒有:“顧醫生,您太太車禍到醫院了。”
這話,讓顧言深錯愕,下一秒他立刻就站起身,快速的朝著外面跑去。
護士追出去,一邊跑一邊追:“顧醫生,你太太現在送去手術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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