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人以前都這麼欺負你?”顧言深淡淡問著。
“她們欺負不了我,我又沒那麼好欺負。”薑寧哼哼了聲。
顧言深聽著,不知道是笑還是别的,薑寧嗔怒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是不太好欺負。”顧言深一本正經的應了聲。
這下,薑寧是被顧言深給徹底惹怒了,她捶打這人。
但薑寧的力道打在顧言深的肩頭,就好似打在棉花上,一點力道都沒有。
一直到顧言深的手包裹住薑寧的手,他的眸光溫柔:“以後不會了,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。”
薑寧噢了聲:“那你欺負我怎麼辦?”
“隨你處置。”顧言深很直接。
這話讓薑寧的嘴角忍不住上揚,胸口就好似攪了蜜一樣的甜。
但是薑寧還是很敷衍的噢了句,顧言深已經把薑寧重新抱起來了。
“不用,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薑寧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抱我老婆也沒什麼。”顧言深一本正經,“這難道不是光明正大?”
一句話又把薑寧弄的回答不上來,最終,薑寧乾脆不說話,任憑顧言深抱著自己上了車。
鎮上的醫院到小院,大概就是15分鐘的車程,不算太遠。
隻是鎮上的路不太好走,薑寧小心的看著顧言深,是怕這不習慣發脾氣。
而薑寧餘光觸及的地方,都是顧言深棱角分明的側臉,眸光專注的看著前方的路況,修長的手指把握方向盤。
在薑寧看來,顧言深的手很好,好看的像是彈琴的手,而非是手術的手。
“你看什麼?”顧言深問的很隨意。
薑寧噢了聲:“你會彈鋼琴嗎?”
“怎麼了?”顧言深挑眉反問。
“你的手很好看,像彈琴的。我想不到你做手術什麼樣子。”薑寧很老實的實話實說。
顧言深低低的笑出聲:“會。我母親要求我必須會。我讀書後,發現學醫的同學不少都會。”
“啊?”薑寧愣怔。
“練習手指靈活度。”顧言深和薑寧聊著天。
“噢,這樣啊......我不會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“我才不要呢,你彈我聽。”
“好。”
......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,一直到車子在醫院停靠下來,薑寧一下就安靜了。
顧言深注意到了,但並沒當即開口,在停好車後,顧言深繞到了副駕駛座,給薑寧開了門。
“下車吧。”顧言深倒是淡定,“我陪你進去。”
薑寧抬頭看向顧言深,欲言又止。
“我是你老公,沒什麼事情是處理不了的,嗯?”顧言深低聲哄著薑寧。
薑寧噢了聲,最終沒說什麼。
很快,顧言深牽著薑寧的手,朝著醫院內走去。
薑寧低斂下眉眼,好似已經可以預見,醫院內會發生的一切了。
就好似她把自己最為狼狽的一面,又赤裸裸的放在了顧言深的面前。
兩人才進入醫院,就聽見了醫院內的爭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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