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别跑,你也不怕摔了。”
“你沒事吧?啊?沒事吧?他們欺負你了嗎?”
阮辭的眼神如同X光一樣,上上下下將司沉夜掃描了一遍,完全無視了一旁沙發上坐著的司承法夫婦和老爺子。
許珍珠不滿的打斷了阮辭:“我們是長輩,又不是地痞流氓,能怎麼欺負他?
阮辭,你别說的跟他在司家受了多少委屈似的,他是司氏的總裁,誰能讓他受委屈?”
阮辭這才落座,喝了兩口茶,才看向許珍珠。
“二嬸來了,晚上要在家裡吃飯嗎?我讓廚房多做幾個菜。”
“吃飯?你都把我閨女弄進警局了,我哪還吃得下飯?”
阮辭點點頭:“那我就讓廚房少做點。”
“噗——”
一旁的程雙和阿銳都沒憋住笑。
司沉夜瞥了兩人一眼,淡淡命令:“憋住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......你們兩口子......”
許珍珠氣的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,要不是司承法拉著,就要撲過去和阮辭扯頭髮了。
司承法按住許珍珠,沉聲道:“爸,您也看見了阮辭的態度了,她這是故意往死裡針對我們湘湘。
湘湘再有錯,她也是姓司,也是您的親孫女,您真要偏心偏到眼睜睜看著湘湘坐牢嗎?”
老爺子看了阮辭一眼,又看向司沉夜。
“你覺得呢?”
司沉夜淡淡道:“事情鬨這麼大,大街小巷都在議論。
如果司湘就這麼大搖大擺從警局走出來,到時候被人議論的就是司氏一手遮天。
司氏的形象會大受影響,股價恐怕也會下跌。
爺爺三思。”
老爺子還沒說話,司承法就立刻反駁。
“誰說讓湘湘大搖大擺走出來了?隻要最後定不了罪,無罪釋放不就行了?
現在無非就是錄音有點棘手,我可以讓人做成是拍戲的台詞。
阮辭隻要出面解釋她不是孤煙,一切就迎刃而解了。”
阮辭嗆了一口:“我不是孤煙?那誰是?”
司承法急忙道:“我隨便找個男人出面不就行了?隻要你不戳穿,以後這個男人就是孤煙。
他可以說就是和沈星辰有不正當關係,你是被矇騙了之類的,隻要能把湘湘摘出來就行。”
阮辭眸色微冷:“二叔,你這是讓我作偽證啊。
這樣一來,沈星辰這輩子就全毀了,還有死去的江暖......”
“那總比我女兒被毀了好吧?”
許珍珠尖銳的聲音響起。
“那些人毀不毀關你什麼事?你到底是我們司家的媳婦,還是外人的媳婦啊?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!
反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,阮辭今天就發聲明,湘湘從小嬌生慣養,絕對不能在看守所過夜!”
阮辭抿了口茶,聲音平靜,卻清晰至極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我不會做偽證,也不會容忍任何人打著孤煙的旗號胡說八道。
並且,我覺得司湘的事情已經影響到司氏的形象,二叔作為司湘的的父親,應該立刻辭去司氏的一切職務,把影響降到最低。”
司承法一巴掌拍在桌上,憤怒起身,指著阮辭的鼻子怒罵。
“你憑什麼讓我辭職?你算什麼東西!”
阮辭抬眼,淡定的看著他。
“我是司氏的代董事長。”
“你......”
司承法看向老爺子:“爸,我早說過您被她那副乖巧溫順的樣子騙了!
她現在拿著您給的權力,這麼無法無天的欺負人,您還不處置她嗎?!”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