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深。”紀臣峴有些著急了,“你冷靜一點,絕對不可能是她回來了,你很清楚的,在那種情況下,根本沒任何生還的餘地。我不否認,這個陸寧很多地方和薑寧相似,但是他們完全不是一個人。”
說著,紀臣峴就隻是停頓,而後繼續勸著顧言深:“我覺得這件事,是傅宴辭的陰謀。畢竟當年傅宴辭找了徐清秋頂替了陸臻臻的位置,甚至這個徐清秋是傅宴辭養了很多年的人,就為了這一天存在。你不認為,這件事也是可能的嗎?用這樣的方式來徹底的瓦解你。你不要忘記了,現在傅宴辭一直落於下風,做出這種事情,不是沒可能的。”
這一次,顧言深淡淡開口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沒開玩笑,這個陸寧有問題,你自己謹慎一點。”紀臣峴歎口氣,重複了一次。
“好。”顧言深依舊淡定。
事已至此,紀臣峴知道自己再說並沒任何意義了。
這件事到現在,紀臣峴都覺得荒唐。
明明顧言深就是一個極為冷靜的人,好似隻要遇見薑寧的事情,就永遠不會冷靜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紀臣峴最終沒說什麼,掛了電話。
顧言深站在原地,很安靜。
薑寧,真的是你嗎?如果不是你的話,要如何解釋你留在這裡的原因?
沉了沉,顧言深沒說話,他手心的拳頭微微攥緊。
而後顧言深才從容不迫的回到主臥室,在推門而入的時候,顧言深已經把情緒都隱藏的很好。
倒是薑寧的睡眠很淺,稍微的動靜就會醒來。
所以顧言深進來的時候,薑寧就睜眼了。
“吵醒你了?”顧言深低聲開口,這樣的姿態看起來顯得格外的溫柔。
薑寧倒是沒多想,但是隱約還是敏銳的覺察到顧言深的不一樣。
好似對自己的情緒更不一樣了。
“噢,沒有。”薑寧軟軟應了聲,“我去洗手間。”
說完,薑寧就真的起身,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,顧言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薑寧覺得莫名,但是也沒多問。
在薑寧走到顧言深身邊的時候,她的手腕忽然就被顧言深扣住了。
薑寧擰眉:“?”
顧言深很沉的看著薑寧,紀臣峴的話不斷的在顧言深的腦海裡徘徊。
有片刻的衝動,顧言深是想質問薑寧到底是誰。
但或許是太瞭解薑寧的狡猾,所以最終到嘴邊的話,被顧言深給吞了回去。
“怎麼了?”薑寧問了一聲。
下一瞬,薑寧沒等到顧言深的答覆,整個人就被拽到了這人的懷中。
鼻間傳來熟悉的氣息,迎面而來的是顧言深沉沉的吻,薑寧瞪大眼睛看著顧言深,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。
這樣的情緒看起來太壓抑,太需要找一個宣泄點。
但是薑寧卻一時半會摸不透顧言深的想法。
顧言深太過於強勢,強勢的讓薑寧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了。
一直到薑寧的呼吸都變得侷促,胸腔裡的空氣徹底的被顧言深掏空了,這下顧言深才鬆開了薑寧。
但是顧言深的眼神卻仍舊很沉的看著薑寧。
“你吃錯藥了?”薑寧擰眉,問的一點都不客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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