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進教室,薑寧就看見顧心暖倔強的站在牆壁邊上,一動不動,甚至眼神都不看對方。
一個很胖的小男孩在那鬼哭狼嚎,醫生都已經處理好了他的傷口,顯然沒什麼大礙。
畢竟這種學校,都做到了全方面的保護措施,摔下來不至於多慘烈。不然的話,顧言深也不敢把顧心暖放在這個學校裡面。
而對方的母親在咄咄逼人的罵著老師,甚至罵著顧心暖。
“嗬,你這種小野種,都不知道是哪裡來的。怎麼,你爸媽不敢出來見面嗎?我看你媽指不定就是什麼舞女,肮臟的要命。”女人的言辭格外的刻薄。
薑寧聽著眉頭都跟著擰了起來了,大抵是沒想到一個成年人,能這麼刻薄的對待孩子。
“今兒你爸媽不來,我就要你好看。”女人奴役滔天的對著顧心暖怒吼。
老師急忙拉住了女人:“王太太,您冷靜一點,心暖有心臟病,不能刺激。”
“心臟病?好啊,我正好讓這個小賤種死了算了,免得還讓我動手,臟了我的手。”王太太說的惡毒而又刻薄。
說著,她還真的就朝著顧心暖的方向走去,直接就把老師推開了。
“我看你媽估計也是心臟病早就死了吧,正好,你一起下去陪你媽,讓你敢打我兒子,你也不看看我兒子是誰。”王太太一句話比一句話惡毒和刻薄。
顧心暖的眼眶紅紅的,老師看著顧心暖也心疼,但是卻也不敢上前,畢竟沒人敢得罪王太太。
王太太已經走到顧心暖的面前,薑寧的腳步也快速的朝著兩人的方向走去。
“誰說我沒有媽咪,我當然有媽咪。”顧心暖一字一句的懟著王太太。
薑寧的眼神全程都落在顧心暖的身上,是怕顧心暖受到刺激病發,所以薑寧想著怎麼急救。
甚至薑寧的手機也已經準備好了顧言深的電話,隨時讓顧言深進來。
“嗬,你這種野種,要是有媽的話,就不會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了。”王太太冷笑一聲。
而後她就要提起顧心暖。
顧心暖指著薑寧:“這是我媽咪。”
一句話,讓現場的人都愣住了,看向了薑寧。
王太太也意外了一下,微眯起眼看著薑寧,覺得薑寧眼熟,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薑寧。
而薑寧聽見顧心暖這麼說的時候,看向了顧心暖。
她在顧心暖的眼底看見了乞求的味道,是不想讓自己戳穿她的謊言。
薑寧衝著顧心暖笑了笑,是在安撫她,而後她主動護在顧心暖的面前,冷靜開口。
“我是心暖的媽咪,我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”薑寧很淡定的問著王太太,但是眼神卻不怎麼客氣。
王太太見狀,更是上下打量薑寧,而後她冷笑一聲:“你是?正好,我們來算算我兒子受傷的事情,要如何處理。”
甚至都不給薑寧開口的機會,王太太就已經把自己的背景都說了一遍。
“王家可是學校的董事會成員,我兒子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,他是王家的長孫。你這種賤女人生的小賤種,我看指不定就是見不得光的。”王太太趾高氣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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